“另有,做买卖不记帐如何能行?”
宁梁也拱手,宁婉福了一福,一同道:“再见了。”
“锁更有效了,这么多银子总要锁上的吧”
别的另有几处酒楼也收一些,不过他们与铺子里又分歧了,特别看中新奇的山货,但是代价却能高点。
“我晓得。”
最后宁婉拉着爹去了北门卖牲口的集上,他们这一天在县城里几近走了个遍,那里卖甚么的都晓得了,左挑右选,看中了一头小毛驴。先前买东西爹也一向在前面说贵,但总归不反对,现在见宁婉一下子拿出八两五钱银子要买驴,从速把她拉到前面,“我们可不买,有甚么重的东西,爹背着就行,爹能背得动!”
宁婉便点了点头,“你母亲是为了你好。”
采山货收山货都很辛苦不算,运送山货就更艰巨。这一次宁婉与父亲到县城,来时便走了三个多时候,试想如果背着山货会有多累?要走多久?没有牲口只靠人背肩扛是很难做这个买卖的,就是做了,买卖也不能大,挣的钱就少。是以在宁婉心中,把买牲口作为第一件大事,只是本来她觉得必然要攒一年半年的钱才气攒到,没想到现在却有了捷径。
牵着新买来的小毛驴,劈面又碰到了卢二少爷,手里牵着一匹黑马,却不是上一次他骑的那匹,明显也是新买的。
就算是晓得也会难过,宁婉才晓得本来冰脸冷心的将军实在也有软弱的一面,当然是在他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将军之前,提及来他眼下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呢!一时候,她心中充满了怜悯和了解,柔声劝道:“你如果必然留在家中,固然能够陪着你母亲,但是她内心一定畅意。只要按你母亲的叮咛,去了虎帐,立正军功,谋得出身,她固然不能由你伴跟着,但是内心才是真正欢畅的。”
固然宁婉记得先前赵家在哪家铺子买山货,但是她毕竟当时只是买山货的主雇,并不清楚山货买卖的门路,是以到了山货铺子里一探听,却只卖货不收货。宁家父子只得沿着虎台镇的街道一家家地问,那里收山货,收些甚么,多少钱收。一向问了两个多时候,才体味到一点端倪。
宁婉一贯自夸是有骨气的人,她本来已经收到了吴夫人和卢二少爷的谢礼,现在那里还能再要卢二少爷的钱,是以顿时截断了卢二少爷的话,“不必,如果没有你送的东西,我也一样会做买卖挣钱的,现在已经换了些银子更是充足用了。”
宁婉挣开爹的手,“爹,我们做买卖必然要先投入的,这驴必然要买。”说着畴昔将银子付了,又探听豢养的体例。这银子都是她的,是以宁梁就是再不肯意也反对不得,只在她身后不断地搓动手。
卢二少爷自第一次见宁婉时便感遭到了她的倔强,是以也不对峙,将荷包收了起来,停了一停俄然向宁婉说:“我母切身子也不好,但是她不让我在家里陪她,必然要我去找我父亲从戎。”
论起将山货运到县城卖挣钱,这门路三家村的人不晓得,但是刘货郎他们都是晓得的,但是真正做这个买卖的人并未几,实在都差在运送之上。
十几年前皇上曾亲征北地,而后安平卫境内一向安静,但是卢二少爷去的是安平卫最北的多伦百户所,那边华夷混居,民风剽悍,却经常是有些小抵触的。每年军中官方都有死伤,当然这在安平卫,乃至朝廷看都不算甚么,已经是战役状况下最好的时候了,但是身处那边的人却实在空中对着战役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