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最想添的是脸盆架和打扮台,每日里洗脸梳头就轻易多了;当然另有立柜,靠墙摆着,上面有几个格子能够随便放些小玩意儿,上面一排抽屉分门别类的装着东西,想找甚么非常处所便,而不是像炕柜那样,翻开以后内里是一个大大的空场,东西很轻易就混到了一处;至于桌椅,当然也是很合用的……
宁婉看着爹用斧子将树顶端的枝枝桠桠砍下,又将厚厚的松树皮剥下,都砍成为一尺来长的木段,便将这些木段放在屋子前面垒起,砍木趁便也就给家里带来很多的柴火,只一会便在东屋窗下垒到了半人多高。
于氏和宁婉听了都笑,于氏就说:“瞧你爹对小毛驴好的,比对我们都好呢。”
于氏早跟着宁婉到了灶间,捧了好几捧高梁米面放到猪食里,非常欣然隧道:“本年的鸡赡养的多,再过些日子差未几就有母鸡下蛋了。这三头猪长得也好,是这一窝里最大的三个了,比老余家本身留下的都长得肥,就是因为我们家喂粮食喂很多!”
母女二人说谈笑笑便将猪鸡都伺弄好了,再看宁梁牵着小毛驴出去溜弯,便相视一笑进了屋子。
气候更加的热了起来,就是处于山中的三家村也感遭到了暑气。这时候雨水未几,蘑菇和木耳便不大长,上山采的人也少了,而收上来的山货天然就少。先前晒干的猫爪儿菜已经都送到了虎台县,干菜重量轻,十斤菜才气晒出一斤,运送也轻易,就连晒好的蘑菇也大半卖出去了。
而喂猪又分歧,猪草能够切得粗一些,但是要用大锅煮熟才行。三家村中的每一家都有专门剁猪草的案板、刀和铁锅,比起人用的固然要粗糙简朴些,但实在是一样的作法。将猪草、米糠、或者再加一些高梁米面用水煮开,略晾凉后送到猪圈的食槽里。
宁梁直起了腰,擦擦汗,非常对劲隧道:“我再砍一会儿,这几棵树都是大的,一天砍一点,恐怕也要砍上一年半年的才气把树杈树皮都砍下来。”
宁梁便将方才割草的筐子拎过来,“瞧,另有这么多灰菜、猪毛菜,还不敷喂猪和喂鸡的”
三家村毕竟在山里,草木富强,猪草很轻易打的,背着筐子到田间地头,到处都有这两种菜,也非常轻易认:灰菜的叶子不是碧绿的,而是有些发灰,特别是叶子的后背,美满是灰色的,约莫也是是以才叫灰菜的,而猪毛长得非常像猪身上的长毛,一蓬蓬细针一样的绿叶内里有非常多的汁水,猪特别喜好吃。别的,另有长着小小圆圆叶子的蚂蚱菜、绿中带红的雁来红等等也能够做猪草。
宁婉便瞧着这些树也笑了起来。树天然没有一模一样的,少不了有大有小,有好有坏,眼下送给宁家的红松都是很大很粗很直的,这可真是与之前不一样呀。畴昔宁家大房不管碰到甚么事,分的东西都会是最不好的,那里能占了如许的便宜呢?
但是爹娘从没有见过这些,是以也不感觉家里东西的不好,更何况三家村也没有能打出那样家具的人。她想了想便说:“就算现在不添,将来我们总要搬到镇上或者虎台县,当时候总要很多木头打家具用吧。”
爹是特别喜好小毛驴,每天要喂上四五次,又拿了旧梳子帮他梳毛,天热的时候还给他洗个澡,把小毛驴养得油光水滑,膘肥体壮。除此以外,没事还要与小毛驴说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