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妻女都不信,宁梁便又陪笑道:“实在挣钱那里是轻易的事?摔一跤又算甚么,两端驴都没事,钱也没丢!”
宁婉也后怕地说:“爹,等养好伤再出门时可不要当天来回了,就听我娘的,在大姐家住一天再返来,这时如何也比不了夏天。”进了夏季全部辽冬便越来越冷,特别是夜间,爹是摔得不重,如果重了爬不起来,恐怕还会内里冻死呢。
天然又想到胡敦儒本来是娶了马驿镇上的一户人家的女儿,家里是开油坊的,仿佛姓古。至于这家女人长得甚么样,脾气可好,他们两人过得如何她倒一点也不晓得,毕竟当时她还与胡敦儒不熟呢。不过以胡敦儒温各谦让的性子,想来伉俪二人必然能相得的。
“我天然也是不信的,”宁梁就道:“只是这小我恰好是古家的邻居,与许老先生也是极熟谙的,把事情说得再清楚不过,由不得我不信。”
宁梁都承诺着,吃了饭又催宁婉回屋,“没事了,都睡吧,明天晚点起来吧。”见女儿出去了,便小声向于氏说:“有一件事,还是要奉告你……”
幸亏胡七嫂问过口风便没有再来,宁家招人砸山核桃仁时也没有过来帮工,这倒让宁婉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肯意整日面对胡七嫂的。又有家里忙个不断的活儿,宁婉干脆不再想甚么胡家的事,倒也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