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也被娘这句话气得不知说甚么好,停了一停才说:“如果娘和爹搬到东配房,我就搬到西配房,把正屋都给二姐和二姐夫用吧!”
娘一心忙着办理东配房,宁清的声音又小,是以只听了“灶间”两个字,就问:“你说灶间如何了?”
但是他们既然哭着喊着说日子艰巨投奔了来,二姐的肚子如许大了,本身如何也不好揭他们的短。并且她此时也正暗自吃惊,先前在梦里,宁清和刘货郎从自家得了大笔的陪嫁,主动从刘家分炊出去做买卖了。这一次宁清的陪嫁少了,不敷他们做买卖的本钱,还觉得他们不会分炊出来呢,但是谁想到不过大半年,他们还是分了家,并且还投奔到宁家来了!
但是这时于氏却拦住这两姐妹,“你们别吵了,就是我和你们爹真到清儿家里长住,如何也不能占了刘家的正屋。那样让别人看了像甚么?”说着拍了拍坐在她身边的二女儿,“清儿,你还是委曲点,和半子住到东配房里吧,娘必然帮你好好清算清算,再让你爹帮你添置些好东西,住着与正房一样舒畅。”
宁婉恰好将娘屋里的旧炕柜腾出来给他们用,她本来就不喜好要抛弃的,只是先前娘不准,现在倒恰是机遇。于氏服从了,又拿了些昔日的被褥和用品摆上,毕竟家里也没有很多新东西,而畴昔的她又都收着,眼下也合用。只半晌工夫,东配房里也颇能看了,但是比起宁家正房的东西屋自是还差得远。宁清便小声嘀咕了一句,“现在我住的处所竟不如家里的灶间了呢!”
刘货郎也道:“如果岳父岳母肯照顾我们,我们就留在这里帮家里做事,总比当货郎要强些。”
宁清瞧了一眼宁婉,负气不再说话。宁婉更不会理她。当时家里打新家具时又不晓得宁清会返来住,天然没有多打家具,又不是特别不给她,有甚么可气的。
西屋现在已经是宁婉的屋子了,她几近将屋子里的东西重新换了一遍,安插得非常温馨安闲,比起临时清算出来的东配房天然要好很多。
宁婉实在也没想到宁清会如此厚脸皮,连本身的屋子都想占。她本身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泌出去的水,再回娘家便是客人,而本身还是未嫁女,恰是家里的仆人,那里有客人来了要占仆人的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