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天已经很晚了,宁婉顺手将两个银币放在打扮台上,便给爹端出热在灶上的饭菜,又烧了热水给他洗漱,然后关了门睡觉。
刘五郎明白岳父没出口的话,如果本身有甚么不快意的,那就不必再留在宁家了。是以他便悔怨不该该默许媳妇和小姨子闹,万一岳父生了气,不准他在宁家做事,可就亏大了。是以他便陪着笑说:“我在岳父这里样样都好,那里有不快意的?我们小辈有甚么不对的处所,岳父尽管束导,我们改就是。”
不说宁清从而后公然消停了很多,宁婉直接将本身的屋门上锁了。她白日一出门就用一把黄铜大锁将屋门锁上,早晨睡觉时就从内里闩上。宁清就是想进她屋子也不能了。
但是宁清气得很了,也不管先前说好的事,只还是嚷着,“前次说那点心是望远楼掌柜送婉儿的,那这钱也是望远楼老板送的不成?”
宁清没住进西屋,可她总还当西屋是她嫁出去时的西屋,说来就来,又喜好察看宁婉的东西,是以宁婉便早下了逐客令,不准她不打号召就出去。
宁清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我是你亲姐姐,你的屋子倒不准我进了,哪有这个理!”
于氏见宁清哭了,又是疼又是气,“你如何命苦了?莫非比我的命还苦?我是卖到你们家的,除了一身补了又补的破衣裳甚么也没有。你出嫁时我们家可没虐待你,又是压箱钱又是四时衣裳的,银镯子银耳环哪样也没少,命有甚么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