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虽陆家几兄弟对她没有当年那么沉迷,可全村都晓得她的姘头是陆家兄弟,赶她走就是跟陆家作对,是打陆家的脸。
“你!”何村长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何大仓见邱孀妇把自家老爹气到了,差点忍不住要拿棍子打人。
何村长快被她气死,骂道:“你另有脸提山娃他爹,你个,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从速滚去陆家,如果再敢闹,老头子必然开祠堂,把你赶出大丰村。”
因着何山娃的事,她早就看顾家不扎眼,可她怕官,那顾家又有个爱报官的弊端,另有姜县尉护着,她不敢去找顾家的费事。
另有山娃那孩子,本来是个挺诚恳的后生,因着邱孀妇跟陆家的干系,扳连得山娃成了陆家的打手,还因为前次去顾家抢方剂的事情,被判了放逐,这辈子都不能返来了。
“大仓家的,从速出来开门。”邱孀妇他们又在内里砸门。
何大钱是何大财的哥哥,也是出了名的混子,但他有媳妇,有孩子,这才没有像何大财那样去祸害人家女人,想着把女人的名声弄坏后,再不消聘礼的娶进门。
何大仓的媳妇何刘氏通过门缝,看着门外的一大群何家人,一个个皆是满脸肝火,是吓得不轻,跑着进了屋,对着屋里的何村长道:“爹,邱孀妇他们带着族人上门了,看那模样,大师伙都气得很,我们要开门不?”
“爹,这门可不能开啊,如果开了另有得闹的。”何大仓道。
何家被陆家欺负了二十年,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虽陆家因着抢方剂的事情受了扳连,可陆姨娘跟三少爷、五姐还在,陆家没有倒,他们敢把她咋的?
这话得太露骨,把何村长气得不轻,猛拍着桌子道:“邱氏,你给我开口,还要不要脸?再敢些不三不四的话,我立即开祠堂,把你沉塘!”
何村长听完这话,一言不发的扫视着在场的何家人,越看越感觉他们脸孔可爱……他有罪啊,是他这个族长没有当好,才让好好的何家人变成这副强盗模样。
何大仓道:“开甚么开,不开,让他们滚蛋。”
可何村长倒是何家人,虽是个村长,可她邱孀妇在何家怕过谁?
何万里被逼得连连后退,后腰直接撞到桌角,疼得直吸气。
何大仓更气,何村长也是气得胡子颤栗,他大手一挥,对何刘氏道:“去给他们开门。”
在场的何家壤:“当然想。这豆腐是个新奇吃食,十里八乡的人都喜好吃,如果能从顾家低价买到豆腐,再挑到别处去卖,必然能赚很多钱。”
邱孀妇坐到地上,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哭道:“诶哟,一群大老爷们儿欺负孀妇啊,山娃他爹,你快醒醒啊,你婆娘被何家人欺负得没活路了。呜呜呜,山娃,娘的儿,你快返来啊,你娘正被你何家人欺负呢,你快返来救救你娘啊。”
他们何家没有把那女人打死,已经是仁慈,她另有脸带人上门闹?
邱孀妇做的事情,村里人尽皆知,遵循族规,早就该沉塘,可邱孀妇有陆家护着,倒是不怕的。
“对,村长必须给我们一个法,这谋生要做就大师一起做,不然谁也别想做!”话的是邱孀妇。
“我们都姓何,凭啥只让何娃子、何老田、何万里他们做豆腐买卖,村长也太偏疼了,我们得去找他实际实际!”何大钱嚷嚷着,调集何家冉村长家去诘责。
何刘氏见自家公爹发话了,只好去开门。
邱孀妇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抬头道:“把我赶出大丰村?你倒是赶啊,看你赶不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