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郎眉头皱起,眼里闪过一抹嫌弃。少顷,解下腰间的绳索,抓住陆德柱的手脚,把他的手脚捆在一起,让他不能转动。
陆三爷但是了,只要他把这事办成,就给他十两银子做酬谢。
完席地而坐,解下腰间的一个竹筒,从布袋里拿出一支羊毫跟一卷黄纸,把黄纸摊开在膝盖上,问道:“,你都做过甚么恶事,又帮陆老三做过甚么恶事?”
秦三郎一脚踹向他的肚子,把他踹倒,如铁石般的拳头一下一下打在陆德柱的身上。
快马奔驰,陆德柱是吓得不轻,想要挣扎又怕本身一个乱动会掉下去被马踩死,想要痛骂拎着他的人,却吓得连话都不出来,只能啊啊啊的叫着。
陆德柱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再看看四周,这是一条偏僻道,两边是草丛跟树林,再远一点另有一座大山,秦三郎如果杀了他,再把他的尸身往山沟里一扔,谁晓得他是如何死的?
没有证据,又有邹县丞护着,秦三郎也不能把陆家送进大牢。
陆德柱立即放肆起来:“好你个臭子,敢砸老子,老子现在就去县衙报官,让你去吃牢饭!”
陆德柱是越想越怕,直接吓得尿了裤子。
十五年前,陆德柱更是做过一桩罪大恶极的事,那就是把邻村的一个女人给强了。
秦三郎看着陆德柱笑道:“如勇敢不,或者只些没用的事,你晓得结果。”
秦三郎晓得陆德柱这类人必然不洁净,这辈子必定做过很多恶事,可没有想到,陆德柱竟是无耻至此,做过几桩非常见不得光的大恶事。
秦三郎听到这些,气得青筋直冒,把陆德柱又痛打了一顿,直把陆德柱打得出气多进气少,差点就厥畴昔。
他得平平无波,陆德柱倒是吓得半死,这个子是真的想……杀了他啊!
但陆德柱倒是不能幸免的。
秦三郎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捏,警告道:“给我闭嘴。”
打完以后,秦三郎又问出几桩陆德柱帮着陆老爷子家做过的好事。
陆德柱见状,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忍着浑身剧痛,哭求道:“秦大爷,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该死,我混蛋,我不该猪油蒙了心去找你们几家的费事,求求您放过我,我已经四十出头,顶多能再活个十年八年,如果中间生了啥大病,能够连三五年都活不到,您就当啥也不晓得,把我放了,别把我送官啊。如果出来了,我最轻也得判个放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