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道:“就做顿饭的事,我跟你姐很快就能做好,你跟你哥先歇着,你俩忙活一了。”
“我当时候就想来着,但想着是仲春中旬,不好盘账,便想比及月尾再跟你们这事儿,现在鱼提出来了,我们就应当照做,不然大师连这豆腐谋生一个月赚多少钱都不晓得。”
“好,那我就坐着等饭吃了。”顾锦里没有对峙,而是瘫坐在凳子上。
孤型着头跟在顾大富他们的身后往家走。
顾锦安给他们报数:“镇上的豆腐摊今赚了九两一百文。家里的白豆腐今卖了九百斤,调味香料卖了九斤,赚了十三两五百文,两项的毛利是二十二两六百文。撤除本钱跟预留用的二两银子后,纯利是十八两六百文。”
之前鱼要把豆腐贩给梁柱子他们卖的时候,他们还担忧着,恐怕梁柱子会抢了他们的买卖。现在看来,梁柱子跟何大仓就是帮他们几家打工,他们几家才是最得利的。
“行,你进屋吧,我跟你三爷爷很快就返来。”顾大山拿过她手里的豆油灯,走在前面照路。
牛是最首要的耕作劳力,一头好牛的代价在十五两到二十两之间,她把何村长家的牛扎伤了,赔钱是应当的。
秦老点头:“我之前在陇山府的时候,给人做度日计,那城里的铺子是每、每月、每年都要盘一次账,我们是元宵节开端做的豆腐买卖,距今已经一个多月,只一算一次账,还没有算过月账。按理,在仲春十五的时候,我们就该把这月账给算清楚。”
顾锦里捡本身瞥见的跟他了。
三爷爷也同意:“秦老跟鱼得对,这月账必须得盘,今后每个月的最后一都要算一次月账,可不能懒,不然这账目该乱了。”
现在光是卖给梁柱子跟何大仓他们的白豆腐和调味香料,就比他们去镇上摆摊要赚很多。
几家人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陈氏道:“有安哥儿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顾大山的身上有钱,她就把手里的一两银子收起来,放回布袋里。
陈氏听到这话,高忻双手合十,冲着门口拜了拜:“感激老爷,您老持续保佑着,等我们赚了大钱,月朔十五给您老烧香上贡。”
“行,不了,快用饭。”三爷爷发话,一家人坐下用饭。
鱼跟三郎皆是半大孩子,还牛给补偿的事,还是该由大人去。
陈氏固然喜好钱,可她不会算账啊,一听到那些数字就头疼,有了顾锦安的话,她是一百个同意算月账。归正又不是她算,而他们几家还能晓得他们一个月赚了多少钱,对他们很无益。
他家占四成,能分到七两三百六十文。其他六家,每家能分一两八百七十文,将近二两银子,比他们先前只出摊卖豆腐是足足多赚了一倍。
崔氏把房契地契拿回屋里藏好后,喊上顾斑斓,两人去了厨房做饭。
三爷爷跟顾大山也挂念着牛的事,瞥见两个孩子在话,从屋里走出来,对顾锦里道:“我们跟三郎去还牛,你先进屋吧。”
算完账,分完钱后,几家人各自回家。
几家的大茹点头:“之前我们是不懂,可看这一的账目算出来后,我们也就懂了。”
“诶。”顾锦里跟顾锦安接过豆渣饼,就着豆浆,几口就把豆渣饼吃完。
顾锦里要跟着去,被两人拦下来。
白去县城的时候,她跟顾大山一人背了一个布袋,内里装着家里大半的银子,这些银子另有残剩,早晨他们要把统统存银盘点一遍,再重新藏起来。
现在他们家的日子好过了很多,却仍然舍不得吃白米饭,那白米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