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开端做豆腐买卖的时候,一只能赚个五两摆布,厥后买卖越来越好,一能赚到十两银子往上,但均匀拉扯下来,每能赚个七两摆布。
月尾的时候,顾锦里几家人是下午就歇工,聚在一起盘月账。
村民们又聚在一起了一通陆家的八卦,但这还没完。村里起了谎言,陆家获咎了邹县丞,邹县丞要脱手弄死陆家,再过不久,陆家就要被抓去判刑,那些帮着陆家做过恶事的人也别想逃,十足都要被抓去下狱!
老严氏的嗓子不好,现在已经冲动得不出话来,听到三奶奶的话,只能点头拥戴。
邵师爷倒是没有难堪他,还美意提示他一句:“县丞大人还是念着你们陆家的,好好为县丞大人办事,只要听话,把事情办好咯,想要再进一步,不是难事。”
秦老听到这个数字,也是吃了一惊。他是上万两银子都见过的,但他也是贫苦人家出身,晓得农家人想要赢利有多不轻易,现在他们几家一个多月就能赚到四百多两,真真是了不得了。
盘完月账以后,顾锦里再次起请饶事:“我们这一个多月固然赚了很多钱,可实在是太累了,一家老从早忙到晚,没有涓滴余暇,这么下去,会把人累垮的。我想着,我们从下个月开端请人,帮手做些累活,如许我们能够轻松很多,还能做出更多的豆腐。”
“仲春十九开端,我们给梁柱子他们发卖豆腐,到今刚好是十一,均匀一下来能赚个十二两。”
“这四十,我们几家统共赚了四百一十二两银子。”
好不轻易追上邵师爷,陆老迈是赔了一起笑容。
“四百一十二两!”陈氏听到这个数字,冲动得叫了起来,差点就镇静得晕畴昔:“这,这么多啊,是纯利吗?安哥儿这但是纯利?”
可因着陆老三瘫痪,跟伍氏和离的事,陆家是大不如前,没法再过上华侈的日子,只能减少用度。
顾锦安点头:“是纯利,本钱已经撤除不算,这四百一十二两是我们几家能够分到的钱。”
因着这连续串的事,陆家的八卦在村里就没有消停过。
虽是赚了这么多钱,但顾锦里家现在是没有这么多银子的。她家前几办房契地契,又买地,足足花了五十八两。
顾锦里家占豆腐买卖的四成,能分到一百六十四两八百文,是七家人平分得最多的。
他把月账报给几家人听:“我们是元宵节那开端做豆腐买卖,期间因着其他事情,并没有出摊,距今只做了四十买卖。在仲春十九之前,我们只做镇上的买卖,没有给梁柱子他们多量发卖豆腐,这期间,每的均匀红利是七两。”
三奶奶笑着道:“可不是,这一份份的卖,一个多月下来,也是能见到大钱的。”
顾锦安每都会算几家的账目,是以月账并不难算,他只花了半个时候,就把月账算了出来。
陆老二算了算家里的存银后,第二就卖了大半的陆家下人,村里的陆家大宅本来有二十个下人,现在只留下六个,两辆骡车也卖了一辆。
顾锦里跟秦三郎听到这些八卦,皆是面色如常,没人晓得陆老三瘫痪是他们两人做的。
陆老爷子家在村里的声望一下子跌到谷底,另有很多受过陆家欺负的外村人晓得陆家败了,趁着黑来到陆家大宅,往陆家大门口泼粪,连着好几,陆家大门口都是臭烘烘的。
她之前跟着罗父住在县里,也是见过大钱的。罗父地点的镖局,走一趟长镖就能赚几百两银子,但那是用命换来的钱,能不能活着返来都不晓得。可现在安安稳稳的出摊,卖点吃食也能赚这么多钱,楚氏是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