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还乱着呢,如果李多福父子去了西北,那就是去送命。
顾大山听到这话,是心疼得想堕泪,对李大喜道:“大喜你放心,等归去后,娘舅给你请个好大夫,必然把你的手给治好咯。”
李大喜年纪不大,不过十六岁,可颠末几番大难,现在已经很沉稳,瞥见顾大山,没有被欢畅冲昏脑筋,而是问他:“你叫甚么名字?那里人士?你是我娘舅,我娘之前叫甚么名字?潘氏但是她亲娘?”
他们恰是李多福跟李大喜。两人光着脚,穿戴褴褛的粗麻衣,皆是瘦骨如柴,脸上头上还带着伤。
梢子道:“是被主家给打的。送他们父子来的李家下人,他们一家子是贼偷,偷了主子的东西,被主家发明后,还敢殴打主家的四爷,这才把他的手给打断。”
被押送的壮丁人数浩繁,足有两百多人,全都穿戴褴褛麻衣,光着脚,双手还被一条长长的绳索捆着,制止他们逃窜。
兵士们听到这话,才把佩刀入鞘。
是以有些富户为了奖惩家里的下人,特地不要银钱,把出错的下人送来给他们,让他们带去矿上干活,而他们也能在府衙拿到这些饶卖身钱,算是无本买卖,非常划算。
那支步队是穿戴兵服,背着箭袋、挎着长弓、挂着佩刀的兵士,他们正押送着一群壮丁,往前走着。
马总旗见他长得诚恳,递个户籍还怕到手抖,内心放心很多。接过户籍,翻开户籍看了看,见户籍上盖着田福县县衙的公章,晓得户籍是真的,便把户籍还给顾大山,问道:“你妹婿跟外甥叫啥名字?”
“不是,老弟这回是来找饶。”姜角赶快号召顾大山他们,让他们从速下来,一行人往马总旗这边走来。
“等等,前面的军爷等等!”姜家的护院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冲着前面的一支步队喊道。
“顾兄弟跟他妹子一家失散二十来年,前几刚找到他那妹子,听妹婿跟外甥的事儿,又仓促追了过来。马哥仗义,您抬抬手,把他们的名字给划了,让我们把人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