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字药行在临河府有个药行分铺,顾锦里做的祛疤膏跟蚊香是先卖给悬壶坊,再由悬壶坊卖给临河府分铺。
再过大半个月就是玄月重阳节,颂福经是一本祈福的经籍,很合适做重阳节礼。
临河府分铺药行的掌柜叫程安,跟闵店主身边的程汉是一个辈分的。
这段时候,顾锦里跟阚六又做出一百五十瓶祛疤膏,都是带着淡淡花香的。
顾玉梅见陈氏嘲笑她,想像平常那样还嘴,可她还记取万家的经验,终究没有吼出来,只低头做绣活。
每个蚊香磨具有九十个凹槽,如果把两百个磨具的凹槽都填满药泥,她的制药作坊一就能做出将近两万根蚊香。
陈氏看她迩来听话,也没有再她甚么,由着她持续绣,就她那点耐烦,最多绣上几也就不绣了。
“那到时候签左券,绣姐儿是不是要去淮毓绣庄?”三奶奶看看顾斑斓,担忧的道:“绣姐儿年纪大了,模样又长得好,如果能不出远门还是别出远门的好,淮毓绣庄离我们田福县远着呢。”
顾锦里道:“李奶奶是个豁达之人,她既然看上了大姐的绣艺,让她做绣师,就会给大姐绣师的尊荣。再了,咱家也不是那等没有义气的人家,虽三年后大姐完整自在了,可做生不如做熟,今后大姐如果再有绣品,也会先送去淮毓绣庄。”
顾斑斓正在绣本身的字号,把福安两字绣好后,把绣线扫尾,对三奶奶和崔氏道:“三奶奶、娘,你们别担忧,我会很心的,如果没法兼顾,这绣师不做也罢。”
顾锦里笑道:“你们别担忧,我们先问问姜夫人,如果不消大姐亲身去淮毓绣庄最好。”
顾玉梅手里挎着个竹篮子,神采绯红的对常二瑞道:“袁,袁家二哥,你们一大早就把青砖送来了,定是不亮就出发送货,必定没吃早餐……这是家里做的豆渣饼,做得挺多的,我跟二婶给你们拿些过来,你们随便吃。”
三奶奶道:“绣师希少又金贵,我们只签三年左券,淮毓绣庄能承诺吗?”
顾斑斓想着,把颂福经绣完后,就把绣图送去淮毓绣庄,到时候正式答复李奶奶,做淮毓绣庄的绣师。
三奶奶点头道:“三奶奶天然是信你的,你自就不让人操心。”
……
绣师既然能跟文人狂士齐名,就会像文人狂士那样在乎本身的名声,是以李奶奶底子不担忧这个。
即便如此,她现在光靠卖蚊香,一也能净赚三十两银子。
果不其然,顾玉梅绣了三后,就把绣了几片叶子的绣图给扔在箱子里,不再碰了。
她喜好刺绣,想要做绣师,可世上分身其美的事情未几。衡量利弊,她会挑选一个对本身、对家人都好体例,不会因为一个爱好,给家里带来费事。
可现在制药作坊的人手不敷,麦冬、三7、叶大蔻兄妹四人一最多能和一百斤药泥,填满一百个蚊香磨具,做出九千根蚊香。
顾斑斓倒是一向在绣东西。这段时候她绣了两幅图,一幅是仲秋团聚图,一幅不是风景,而是经籍颂福经。
顾锦里往院子里看了一眼,见院子里垒叠着五堆一米长宽的木质磨具,笑道:“感谢爹,您但是帮了我大忙,要不是有您做的蚊香磨具,我这蚊香就做不成了。”
“那三家药行的人听罢,是气得不轻,悬壶坊有钱也不赚。吴老大夫呛声,悬壶坊不缺钱,把人给气走了。”
顾大山的木工技术极好,做出来的蚊香磨具跟用尺子量过一样,是大分歧,相差不过一根针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