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奶奶服了:“你这是担忧大贵被人欺负,还是想去摆店主娘子的谱?你可消停点吧,如果这么跑去,大贵又得跟你吵架。”
不过一想到仓房里的粮食,陈氏又欢畅得不可,感觉再累都值得。
“这还是请了人的,如果没请人,可真真是要累死。”陈氏催着腰道:“地主婆也不好当啊,地多了能把人累死。”
把牙粉托付以后,顾锦里几家就开端忙活着收割稻子。
其他几家人也收了很多稻子,每家都收了几千斤,可把大师伙给冲动坏了,老严氏穷了一辈子,得知家里收了这么多粮食,那稻子脱壳后就是金贵的大米,是一个没抗住,冲动得晕畴昔了。
陈氏听到这个动静,是当场骂娘:“加一成的粮税,这是多少?我们家还喝着粥呢,刚想吃顿干饭,就要加粮税,你们想如何地?老娘不活了!”
来收割的农夫会自备禾刀,不消店主的耕具。
世上甚么是长远的赢利东西?那就是耗损品,被有钱人喜好的耗损品,有钱人不缺银子,等他们用惯了一样东西后,就会风俗性的去买,牙粉、蚊香都是通用的且耗损快的东西,做它们早就对了。
因着建铺子,几家的屋子还是泥土老屋,没有多余的处所放粮食,跟顾大山家筹议过后,就把粮食拉到作坊宅子去了。五进大宅,辟出几间屋子来装粮食轻易得很。
吴老大夫还说:“章掌柜跟程掌柜来信说,牙粉买得极好,富户人家是家家户户都买,每个主子人手一瓶,你那一瓶的量又未几,只要一两,用得快,得从速做。不然这两万瓶但是顶不了多久就要卖断货的。”
“不可,大贵他太诚恳,没得让干活的人给欺负了去,我明天得赶去看看,盯着那些工人干活,免得他们欺负大贵,糟蹋我家的粮食。”
归正大贵奇怪着她呢,是不成能不要她的,她闹一闹,还能让大贵内心记取她这个媳妇。
戴大夫听罢,给老严氏开了药方:“第一个月一天三次,一个月后,一天喝一次就成。”
悬壶坊晓得顾锦里他们要忙着收割稻子,晓得制药作坊把两万瓶牙粉做出来后,就提早派人来验货了。
三奶奶看着她那抠搜样,损道:“你家三十亩水田呢,不请人收割,你们一家四口能收得完?累死你都是忙不完的。”
不请人干活的还叫地主吗?
顾锦里家先前买了陆老爷子家的二十亩水田,再加上松子庄的八十亩,足足有一百亩水田,但大楚的水田产量不高,每亩均匀下来不过三百斤稻子,即便如此,她家也收了三万斤稻子,是直接把三爷爷三奶奶给冲动哭了。
顾锦里拿到银票后,先收了起来,等月尾再把账目跟吴老大夫算了,把吴老大夫那份红利给他。
又道:“过几天会再给运一批瓶子来,不会让你没瓶子装牙粉的。”
禾刀就是镰刀,专门用来收割稻麦作物的。
安设好老严氏后,几家人就忙着把粮食拉去作坊宅子存放。
但是她还没欢畅上两天,县衙加粮税的公文就下来了。
陈氏为此非常心疼:“如果水田离家里近,我们家人就能本身去割,底子不消请人的,现在光是请人收割就得花上很多钱,当真幸亏慌。”
顾锦里笑了:“多谢吴爷爷。”
顾大木兄弟听到自家老娘晕倒了,赶快返来,问着戴叔:“戴大夫,我娘她没事吧?”
早前吴老大夫还犯嘀咕,说以这丫头不喜好费事的脾气,如何会一两装一瓶,增加验货的时候?现在他是明白了,这是打着装得少,耗损快,卖很多的主张,真真是个有手腕的,他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