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香的酒液流淌得到处都是,整室的果酒香味,合着说不出来的味道,很久不散。
丁一唇角扬起了抹笑,带着丝不易发觉的夸耀:“天然。你可要……一起?”语气中倒是不那么甘心的。
他重新正色:“青空大胆,愿应战凌渊真人!”
——这才是敌手!
丁一顺势躺了下来,舒开双臂一搂,将她掰了过来,拍了拍才道:“睡吧。这几日你累了,就不闹你了。”
热热的气味喷在耳朵,磁性的嗓音像是带着钩子,钩得傅灵佩脚下一软,人一下子便重新红到了脚,像是只蒸熟的虾。
四周人不由“哇”了一声。
挺了挺胸,涓滴不肯逞强,眼皮往下一撩,勾起了一抹媚人的笑,神情似喜非喜,像是暗夜里夺人灵魂的妖精,手指缓缓地滑下,自那薄薄的衣料下,勾过胸口的豆子,划过坚固的胸膛,到小腹,隔着衣物便握住了那块炙热的鼓包,捏了捏,不由笑了:“怎这般冲动?”
他夹了夹腿,试图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那块处所掩起来。可惜那么大一块,正恰好戳着傅灵佩的腰腹,如何都躲不开。
此文首发尽在晋(晋)江(江)文(文)学(学)城(城),其他皆为未经作者受权的盗文,完整版尽在正版,感谢支撑!
第二日。
丁一忍不住伸手撩了撩,掌下一阵痒意,无法地看着天花板,嘴角带着抹苦笑,身材诚笃地紧绷着。
傅灵佩恨恨地推开身上不知倦怠的男人,胸口小腹处一股麝香味,黏黏腻腻的感受挥之不去,嘴唇红肿,两腿间仿佛还残留着那烫热的感受:他,他怎能……
丁一涓滴没有被抓包的宽裕,手顺势又罩了上去,狠狠抓了把,一手软腻芬芳,丰软的肉仿佛要从指缝流出来,一只手几近把握不住,俏尖尖还立了起来,顶着他的手心,他弹了下,直到感遭到傅灵佩忍不住缩了缩,才靠近耳朵,低低笑道:“这天凰血脉短长在那里我是不晓得,不过这儿——,我很对劲。”
她去演练场,必定有不平气之人与她应战。到时候,只需将其打趴下,那么想必也不会有多少人会对她有定见了。
可丁一不过金丹美满……
丁一点头:“好。”
两人选了个偏僻的斗法台,交了十块中品灵石,便一跃跳到了台上。
丁一凤眸不由一挑,视野便落在了面后果为仆人挤压显得更饱满的胸口,灵力一甩,面前丰软芬芳的女体便一下子到了怀中。他满足地叹了口气,紧了紧才道:“之前在内里,可真是把我吓了好大一跳,你出来的模样,真是……”
不过傅灵佩想了想此人,竟然与归一那帮子穷剑修分歧,这也会一点,那也会一点,剑倒是极罕用,也不知如何被那剑尊收为门徒的。那陆剑尊,在玄东但是出了名的不苟谈笑,朴重端庄,一贯以为剑修去干旁的便是下九流,不走正道。
不过,就傅灵佩看来,他还未使尽力,这缠字诀不过是为了让敌手面上都雅,姿势倒是极好。
傅灵韵虽名誉大,占得倒是那张脸的便宜——气力不过金丹中期,比平常短长些,但是比此人却要差上很多。
丁一诞着脸抱了住,帮她把衣衿合拢,才笑了句:“红蕊滴露,我这银枪既洗不了你那海棠,也只能就着过过干瘾了。”
手顺势将她弄乱的头发拨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