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邀月,便真真正正地埋上天底,不见天日了。”齐玉衡喃喃道,神情不无遗憾,微带记念地笑了。
地上一层微光,悄悄地洒在面前年青的肌肤上,透着玉润的光,纯洁引诱,美的惊人。
傅灵佩仍然免不了地呼吸漏了一拍,心扑通扑通跳得前所未有的狠恶,像要从胸膛跳出来。直到此时,她才肯承认,即便修仙多年,男女之欲,她仍然没法免俗。
傅灵佩一向飘摇的心,终究落回了实地。前几日的颠簸不定,原也与她脾气相背,终究结束拉锯战,只觉浑身一轻。
说着,神采垂垂温和下来,悄悄地说道,如恋人腻语:“我们做个商定,可否?若百年以后,你意仍然如此,那我们,便在一起。”
“殿中有个构造,其下藏着我们邀月遗宫的秘藏,若能够,你们一并拿走了罢。”齐玉衡滑头地眨了眨眼,一脸对劲,“不过,怕是你们时候不敷了。”
“晤。你们出来了。”齐玉衡这才转过甚来,见到他们,一脸欣喜,“不错,不错。邀月有你们二人传承,倒也是幸事一桩。”
其间事,就此定了下来。
神识渐渐地散落,星星点点,钻上天底,飞入高空。
不过,繁华险中求。我辈修士,毫不能怯于历险。在如许一份大的机遇,等闲言弃,却不是她的风格。
傅灵佩随便地扔出了几个火球,壁画便着了起来。漫天的红光飞舞中,两人视野对在了一起。
色不诱大家自迷。
“不必――”傅灵佩摆了摆手,回绝道。
齐玉衡这回却不呆了,一看二人神采便知,冷冷道:“这仇敌应当不在这世上了。非论他是飞升还是陨落,都会有传人存世。你们如果碰到会使沧浪诀之人,速速揍上一顿再说。”
傅灵佩拿出一块布,擦了擦手,便将其撇在了一边。
精干的倒三角身材,肥胖却苗条,宽肩窄臀,猿臂蜂腰,即便端倪精美得如同雕镂,却仍然充满阳刚之气,不容错辨。
傅灵佩负手站到他面前,神采平静,定定地看着他道,“我本不是吃了点亏便要死要活的女子,你千万不必是以而勉强本身。”
丁一的一双黑眸悄悄地看着他,眼中恹恹之色已是去了大半,似微波波纹,一圈一圈地荡开来。
几近是毫无牵挂的,在大厅漫漫的壁画前找到了他。他的魂体几近透明的保持不住身形,一阵风过,便弯弯扭扭的。此时正痴痴地盯着画上女子,神情恍忽。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热的液体喷薄而出。
“之前是我想岔了。原也不怪你们。我不过是一抹仆人的一抹执念,现在执念消逝了,那我也差未几走到绝顶了。”他神采幽幽隧道,看不出欣喜,一片麻痹。
小屋无门无窗,黑黢黢一片。
丁一双眸一暗,沉重伸展开来,两人间的氛围一时僵住了。
傅灵佩一向以来扭捏不定的心却静了下来。
傅灵佩怔怔地立在黑暗中,看着面前男修遒劲赤/裸的身躯。因为煎熬太久,肌肤密密地沁出了一层汗,跟着呼吸一起一伏,渐渐地滴落下来。
语带凉意,却让傅灵佩笑了笑。
丁一奥秘一笑。
不过……
傅灵佩不由欣然。人间最绝情之事,不过是时候。
何况丁一只是茫然地站着,一双丹凤眼湿漉漉的,眼角一点微红,艳色逼人。
“敬喏。”
暗中和面前男体形成的迷雾俄然散开。
大氅太短,略略遮了半个身子,暴露纤长有力的大腿。奥秘的三角地带半含不露,一块高高的崛起。不过惊鸿一瞥,傅灵佩的脑筋里便想忘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