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翻开了爷爷的日记,这本日记是爷爷来江西今后断断续续写的,异化了对吴明伊的那种绝望的思念和对近况的焦炙,阿谁时候文革还没开端,夏世轩还敢在日记写写实话。
但是关荷不一样,关家有钱有职位,关家来往函件比较多,另有很多文革期间发行的成套邮票,夏樟也不晓得值不值钱。
“这是爸爸妈妈留下来的。这些东西今后给你留着,好好保管。”
书画底下是一方砚台,这砚台夏桐另有印象,说是爷爷留下来的,厥后父亲走后,婆婆把它收了起来,夏桐这会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方端砚,刻着云龙纹,另有字号,是乾隆年间的东西,应当也是高祖用过的东西,夏桐猜想这端砚现在的代价起码在数十万以上。
“姐,你从网上搜搜不就晓得了,我帮你抱下去。”夏樟说。
“姐,姐,我查到了,妈妈这有一套梅兰芳的小型张值十几万,另有几套文革的也特值钱,猴票四方联妈妈也有两套,姐,我们有钱了,能有好多钱。”夏樟镇静地跑了过来。
“没有,你爷爷走的早,他的东西我早早收起来,连你老舅公都不晓得,他觉得是几本旧书和几件旧衣服。倒是你爸爸上中学时有一次翻了你爷爷的东西,以是跟我要钱买甚么邮票,这事你大表叔晓得,他老是嘲笑你爸爸没钱还弄这些败家的玩意。”罗水莲内心已经安静了下来。
吃完饭,夏樟上彀查询邮票,夏桐帮罗水莲清算东西。
“婆婆,我爷爷那方砚台起码十万,另有那些邮票,我都不知值多少,另有我们夏家高祖的书画,我估计上百万是没有题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