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醒过来,还在ICU病房。”金雏凤说。
“疯了,疯了,你真是疯了。”慕建国点头。
“混账,你这是甚么意义?甚么叫这个家容不下你了?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不想要这个家了,你甚么意义?是,此次事情你是母亲的错,但是,我已经狠狠地骂了她一顿,并且跟她言了然,今后你的事情她一概不准插手,没事也不准她出门来了。儿子,听爸爸的话,好好洗一个澡,下来用饭。”慕建国说到前面口气软了很多。
慕斯远这点就比慕斯年好,成熟慎重,外人看来,亲热、谦恭、规矩,喜怒从不于色,实则对谁都很疏离。
常若善看了眼黑着脸的慕斯年,又看了眼阴着脸的金雏凤,想问又不敢开口。
“爸,这些话我明白,奶奶也没少跟我念叨,不然的话,我不会返来。但是明天,我发明我错了。你们明晓得夏桐对我有多首要,你们就是不肯接管她,你们明晓得夏桐的长辈来了,就是不肯出面,这些我也都不计算了,OK,我本身的事情我本身来搞定。但是如许你们都做不到,你们把那些所谓的财帛和所谓的世家面子看得比我的生命还首要,行,我走,我走还不可吗?”
慕建国想沉下心来,跟儿子好好推心置要地谈一次,当然,也想弥补之前对儿子的亏欠,这个儿子,他是越来越赏识了。
“感谢了。”好几个声音同时说。
“就凭你这太太重豪情的本性,你就走不了太远。”慕建国感觉有些可惜。
慕斯远叹了口气,忙站起来问:“奶奶,夏桐她曾祖父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