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里除了阿香,实在也没其他仆人,苗幼荷一声令下,只要林智渊神采阴狠的走向简惜惜。
林奶奶不由有些悔怨,不该信圆心道姑的话,不该执意要这傻丫头跟绅儿同房。
按理来讲,这林父既然是燕南大学的传授,应当不是科学的人,儿子倘若沉痾,那就有病看病好了,如何会同意冲喜这类事?
毕竟,彦绅的病日趋减轻,说不定……
“大伯,您这说的是甚么话,我只是……”
林德文浓黑的眉紧拧,他是燕南大学的传授不假,但他是学术派的,甚少插手校内事件,现在却要他去求人。
林德文气极发笑,没好气道:“师太这话是甚么意义?那丫头刚才差点害了彦绅!”
可她掏心掏肺的支出换来的是甚么?
圆心道姑淡声道:“林传授,现在是否情愿尝尝了?”
林德文眉头一紧,右手重重的打在林智渊胳膊上,沉声喝道:“干甚么呢?我还没死呢!”
“德文……”
“死丫头,敢打我儿子!我打死你……打死你……啊!你敢还手?啊!你敢踹我肚子!我跟你拼了……不准扯我头发……”
“呜呜……大伯,你看看呀,这傻丫头明天刚过门,明天就敢打我,之前还差点害死了彦绅,这类扫帚星如何能留在林家?来人哪,现在就把她给我扔出去。”
林智渊伸手就去拉简惜惜。
他摆摆手,表示老太太不必再说,回身出了房间,却看到圆心道姑不知何时站在了院子里。
“死丫头,敢挠我!”
简惜惜傻乎乎的嘿嘿笑起来,挖了下鼻孔,递出去。
一个傻子无能甚么?治好彦绅的病?的确就是天方夜谭。
圆心道姑一脸淡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林智渊一贯不识好歹,贪玩好色,一听他大娘竟然撵他走,气的就要跳起来。
“且尝尝吧。”
苗幼荷晓得林德文的为人,他既然说出这句话,那就即是承诺了,当下见好就收,眉开眼笑的拉着林智渊走人。
苗幼荷本能的还想还手,眼角瞄见林父林德文的神采沉如锅底,立即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归去,眼泪哗的落了下来,哭着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