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峦城看着慕小晚无所谓的态度,另有漫不经心的语气,想想她这些年的生长,柔嫩的心早被磨出了坚固的外壳。
等慕小晚去洗漱后换上周朝阳的衣服,三人又去楼上盛安宁的房间谈天。
盛安宁和周朝阳都惊奇是不已,从速看向周峦城。
慕小晚指了指裤脚右边:“缝在这里,只要一扯就能出来,就想着防身用,谁晓得还真派上用处里。”
盛安宁听到慕小晚戳瞎了马彪的眼睛,刹时感觉解气:“该死!就该把他两只眼都戳瞎,另有把他手筋也挑断!哪只手打了你,就把他哪只手的手筋挑断。”
说着眼圈都红了。
说着一摸裤子口袋,甚么都没有!
周朝阳有些佩服地看着慕小晚,竖起大拇指不断地夸着:“真是短是非长,太短长了。”
周峦城点头:“不会,他们都在家等着你动静呢。”
慕小晚见周朝阳说得当真,半信半疑:“真的?我转头去问问。”
顾不上问颠末,从速冰箱里找冷冻的冰块,用毛巾裹着给慕小晚冷敷。
慕小晚从速摆手:“不消不消,我明天卖东西挣了二百多块呢。”
慕小晚嘿嘿笑着,眨眨眼睛:“你这么说我都会高傲的。”
丢钱比她挨打,还让她难过。
盛安宁从速拉着慕小晚坐下:“这脸肿得有些严峻,要先冷敷一下。”
身上也被磨出了很多锋利的刺。
周峦城又解释了一句:“还是朝阳先发明的。”
慕小晚弯着眼睛笑着:“普通吧。”
盛安宁被逗得哭笑不得:“你啊,当时还能想这么多,等你脸上伤好一点了,我请你去吃玉兰鸡片。”
这才想起来,她被马彪弄晕后,恐怕钱早就被他拿走,或者在打斗时,把钱弄掉了,从速站了起来:“钱丢了,不可,我要去找返来。”
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你很英勇。”
盛安宁见慕小晚说得高兴,也是心疼这个女人的,若不是无依无靠,常常被人欺负,如何会身上随时装动手术刀呢?
周峦城就坐在一旁,边逗着跑过来找他的安安,边看着慕小晚和盛安宁她们谈天,眼中始终带着笑意,不见半点委曲和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