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候两个小站各派出一名巡道工相对而出,在指定地点汇合,然后调换对方的号牌。
孔利军把铁沙拿出几个给老刘,老刘看看他只取三分之二放进枪管里。
“闵文革昨晚整晚都在家?”
每个工区大抵十五六人,设有工长一名,班长一名。
但是土枪也让他恋慕不已,终究工区老刘不知从那弄了把如许的枪,一进工区大门他先喊孔利军。
老刘听别人说孔利军顿时要‘转正’,别看老刘五大三粗,心眼却多多,想着早早凑趣,今后好处大大的,熬一夜明早返来上班,走线路砸洋镐必定不可。
孔利军懒洋洋靠在摇椅上,想起前几天王家河打猎有点小愁闷,一到秋冬有些铁路职工坐快车到他们王家河,背水壶挎军挎,特别是肩上扛的土枪。
工长管全面,班长管出产。
两人隐在一颗树下,老刘半蹲在地,动道别扭的举起枪,手电筒像开阔的蒿草扫去。
“在,在,明天早班。下午早晨都在。”
(砸洋镐是养路工首要事情之一,同道们常常在车窗里瞥见铁路工人举起洋镐往枕木里砸,这工种今后章节会详细写。)
“你明天夜里在家吗?”
让他们‘本地人’看着干瞪眼,熟人见他老远打号召:“孔老迈,好好上班,给我们守着野兔,我们去打兔子了!”
让人想起日本鬼子炮楼探照灯,从这头扫向那头,老刘严峻火线的蒿草,眼睛一会眨眨,恐怕错过兔子行迹。
养路工区维修保养线路,桥隧工区维修保养桥梁隧道,路基工区维修清理线路两边的路肩,侧沟,以及隧道上方的排水沟和护坡等。
“砰”一声枪声响彻山谷,兔子没打中,震的老刘耳鸣眼冒金星,他摇点头,持续装火药。
那边的野兔但是出了名的,每年从这个时候开端到过年前,陆连续续有铁路职工操纵礼拜天来王家河打野兔。
孔利军撇撇嘴心想:多放铁沙劲才大,笨伯,怯懦。
老刘没让他帮手,本身开端捣鼓,装了一竹筒火药倒进枪管里,再用铜丝墩进枪膛里。
孔利军钟摆的眼睛摆向老刘,老刘转性了,俄然对他好起来,前几天吹牛说能弄把猎枪,他还凑趣说把他带上,当时老刘还踌躇说到时再说。
闵文革的父亲是工务段的巡道工,定时候查抄铁线路,查抄钢轨有无裂缝,钢轨和钢轨连接处用的夹板是否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