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叠得非常的划一,该收好的东西都装进箱笼中。珍华的丫头小寒小声地问好,奉告她三喜在芊娘的房间。
“祖母,方才孙女感觉屋子有些闷,随便在寺中走动,不想竟走到慧法大师的住处。孙女记得祖母常日里的教诲,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大师慷慨,我们要知恩,遂再次伸谢。”
这是芳年授意的。
“那倒也是。”傅老夫人附和。
“唐家那位至公子惊才绝艳,是可贵的人才。林越刚崭露头角时,就有人说过他有唐公子之风。如果唐公子还在,唐国公府就不是现在的模样。”
唐国公府的二公子,与其兄长差之甚远。不但无才华,为人也非常不堪。小时候追猫撵狗,大了吆五喝六,调戏民女,打斗打斗是常有的事。唐国公夫人常常怒其不争,都会想起本身的大儿子,气抱病一场。
芳年想着,仿佛窥到本身重生的启事。
“我…心虚甚么?”傅珍华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故作平静。
傅珍华被她语气中的森寒惊得差点尖叫出声,紧紧地捂着本身的嘴。眼神胡乱地张望着,企图看出哪个角落里站着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