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开端,二房的一家人当中,向来不包含庶女傅茜娘。
邢氏见女儿到了,命下人开饭。
这话就有些重了,卫氏都受不住,跪下来。
“二房是得了失心疯才会传出去,传出去对他们有甚么好处?珍姐儿和芳姐儿是姐妹,做姐姐的有病,当mm能有好名声?我看你是越活越胡涂了,连这点都看不明白,怪不得把好好的姐儿都教歪了。”
芳年很多没有和父母弟弟们同桌而食,一边感慨着,一边吃着面前的菜。
“不过是问一句,都问不得?一样是傅家的嫡女,莫非芳姐儿还比嫡长女金贵不成?”邢氏常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邢氏母女俩,她本是长媳,珍姐儿是嫡长孙女,可婆母偏疼,甚么好东西都紧着芳年,就连许人家,也是向着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