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万西凉军惊惧地看着吕布率军拜别,相互来回张望,心中甚是惶惑。
李催等人怕关东军赶至,竟挥军直入内宫,挟持了献帝与百官,连夜驰驱长安。
“司徒……”献帝看着王允那双充满依托,饱含竭诚的眼神,见其衣衫有些许混乱,边上模糊有丝丝红色,不由想起当日被张让勒迫去邙山之时,眼眶一红,哽咽不已。
“如此洛阳,再不成留与关东联军!”看着式微的洛阳,贾诩沉声说道。
献帝又怒又惊,见朝中百官尽皆面露惊骇之色,惶惑不敢言语,心中甚是绞痛。
城外李傕等报酬了活命猛攻洛阳,吕布率兵力拒。然两军数量差异实在差异,几番大战下来,便是吕布也感遭到非常的怠倦。
“王子师!董公乃陛下的社稷之臣,何故无端被你行刺?!现在臣等特来报仇,尔快快下来受死!”
“善!”张辽点头,高顺沉默不语。吕布乃高呼道,“并州军听令!我等杀将出去!”
半日以后,董卓余党河蒙、于方在城中为内应,乘守将不重视偷开城门,郭汜、张济二人带着四路贼军一齐拥入。吕布顿时兼顾乏术,只能一人左冲右突,可惜如何拦如何挡都不可,吕布只好且战且退。
献帝实在看不下去,乃上前一步喝道,“你乃何人?欲造反耶?”
受老管家的传染,便是方才欲求生的那些人也不再言语,虽面露惊惧之色,然无一人出言要求。
李催一脸的赞叹,乃说道,“这老匹……具传言王子师性子刚烈,这乃至于此?”
吕布一皱眉,缓缓说道,“李肃其人虽操行不佳,但也算是小我才。现现在恰是用人之迹,且再用他一等!待今后,再细细图之!”
见大事已定,李催等人又着人将王允宗族老幼,尽数抓获,只是如何措置就有些犯难了。
李催看着吕布众将在本身军中来往直突,只将本身西凉军当土鸡瓦狗普通。如何再敢上前,仓猝命令放过。吕布驾着赤兔,手握方天画戟,冷眼瞥过李催,冷冷一笑,“某等走!”
献帝闻司徒王允全族三百一十八口尽数被诛,心中戚戚,在楼上宣谕道,“王允既诛,军马何故不退?”
献帝死死地攥紧拳头,瞪眼李傕。
不过半晌,王允一族总计三百一十八口,全数被杀。
身边贾诩感喟一声,摇了点头轻声说道,“王子师乃天下名流,其人广有贤名,将军待会可令士卒,先善待王允之尸首,过段时候再商讨安葬之事,如果就这事从而惹得天放学士仇恨,怕是不当!”
“诸位先帝在上!臣王允护大汉三十载!现在时运已尽,实乃天数使然,如有来世!臣愿再为大汉之臣!”王允先是大笑三声,后对天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