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云生是完整傻眼了,东汉末年第一武将的寄父。无双虎将吕布……吕奉先啊!
“伯喈勿急,吾已晓得。此事事出俄然,已来不及了,以允看来,太后此举恐怕是为了制衡我们。毕竟丁原乃你我二人厚交老友,又掌有三万兵马,再加上伯喈你的洛阳半数兵力都在我们手上,恐生异心之下,也就不难明白了!”王允到是不急,还喝着茶。“现在之计,维一字尔‘等’。”
云生边措置琐事边问道:“如何?伯父克日但是刚升的官职,寺人与张让都已死去。不知伯父另有何烦恼?”
“……”云生本来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经蔡邕一说,云生顿时感受有些不当,踌躇着说道,“那……那伯父呢?”
蔡邕、云生神采俱一变,望着王允。
“你也下去吧!”王允让那下人退下,关上房门,二人在书案前闭目静坐。很久,王允猛地展开双目,在纸上写了董卓二字,切齿说道,“如果你安敢冒昧!毁我大汉社稷,老夫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杀了你!”
“啧啧啧……文优啊,现在这洛阳已是近在天涯,必是某的囊中之物!哈哈哈哈……”壮汉信心满满的大声笑道。
丁原瞋目一睁,随后按下心中肝火,说道,“如果某将兵马安扎城外,只带保护数人入城呢?”
“唉。。。”蔡邕无法感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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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二日,书房中云生为下属左中郎将,措置庶务,皆禁军的琐事。
“好好好。不愧是某的好半子!”壮汉大口大口的吃着酒。
“丁大人星夜赶来,必是辛苦怠倦不堪,还是暂请大人安息一晚,入城之事明日再说。另有,太后已命某备好美酒,赠于将军犒赏雄师!”
阔别洛阳一处,一丁壮大汉与一青年吃着酒,谈着话。
明日?丁原心中一阵考虑,自从得了王司徒蔡中郎二人联名手书,才知那董卓要来洛阳,本身这是星夜赶路,本想着先他一步进入洛阳好防备此人,没想到却出了这般景象。
云生回了蔡府,叫下人告诉昭姬清算清算行李。本身则与方悦简朴讲了下,二人就一起清算起行囊。
“老夫?”蔡邕苦笑道,“老夫已是行姑息木。你,且回府去吧!”
“某吴庸。见过丁大人!”那名将领抱拳讲道,“某只是传达太后旨意,还请丁大人勿要难堪我等!”
蔡邕踌躇了下,苦笑的开口道:“前些日子,老夫心中焦炙,一面令并州丁建阳速来都城,一面遣那董卓回那西凉,前几日,那董卓上得一表,言及其心忧皇室,欲引兵保护洛阳以防宵小,如依其表中所言,其众俱皆在洛阳远处按扎。老夫本是有些惊奇,然某曾与董卓浅交,其为人甚厚,如此一来,老夫考虑京中守备甚是不敷,保险起见。便……便与王允一同允了其所奏!”
“何事?”
丁原一挥马鞭,怒喝到,“你乃何人!丁某心忧汉室,万里之遥星夜赶来,太后为何将某拒之门外?”
洛阳……
当夜,并州刺史丁原终究星夜奔驰赶到洛阳。正要喝开城门,令城门武官通报天子,却被早侯在那边的一队禁卫军精兵拦住,步队中一名将领拱手说道,“想必中间就是丁大人了。太后闻得你不远万里赶来勤王,其心甚感欣喜。然太后恐城中百姓惶恐,特命我等前来告诉于你,汝军可驻扎在洛阳城外百里以外,待明日昭告全城后,再诏丁大人入城!”
“启禀老爷,那……那西凉军进得洛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