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此事千万不成!”李儒拱手劝道,“管理之事,还需那些士人,岳父不成逼得太紧。对了!岳父无妨去见见昔日老友蔡中郎,蔡伯喈!”
终究,董卓军权在握,野心大增。更兼心中不满何太后久已,私谓李儒曰:“吾思以久,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
“恭喜……”董卓脸上神采一滞,赶巧?鬼才信!遂说道,“既然如此,那下回卓于府中再宴请二位吧!”
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成以奉宗庙社稷。今上脆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先帝仙行之时,曾立下一暗诏,便是立太子协!不想前大将军何进狼子野心,行逆举,私立皇位!吾本日欲废帝,立陈留王,还大汉一郎朗乾坤!不知诸大臣觉得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王允一惊,失手跌落酒盏。
时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绍曰:“手中无兵,如何除之?”鲍信点头感喟,自投泰山去了。
“建阳!……可好。”三人并行,王允苦笑着道了声。
王允无法,也就没有了说话的心机。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前番派探子汇集信息,而先帝暗诏恰好寻到。可用于此处!”
“并州铁骑……这,儒临时还没有想到对策!”李儒苦思了一番,甚是有些惭愧。
因而,多方运作下,再加上李儒巧舌如簧,轻松的收编了前大将军何进遗下的四万人马,后又宴请曹操、袁绍等八校尉,暗中插置亲信,使曹操等人皆被架空。
李儒见丁原背后一人,生得是漂亮不凡,器宇轩昂,手执方天画戟,瞋目而视,甚是威风。
卓怒叱曰:“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遂掣佩剑欲斩丁原。
至此,董卓更加骄横放肆,兼何太后数次言责他收编前大将军何进之军一事,董卓心中更加奋恨,悄悄考虑废立之事!
“假借先帝之遗诏,我等废了当明天子,拥那刘协为天子。如此一来,岳父大人便是从龙之臣,权势当朝无两!另有,那何进诛杀之董太后,不巧与岳父本家,何后想必是顾虑此事,与其让其制衡,不如抢先对其发难,灭了何进一族!”李儒恶狠狠地讲道。
说道,“太尉,司徒安好!某乃是西凉董卓,久闻两位圣贤之名,如果两位闲来无事,卓请二位到某处小酌一番,如何?”
卢植曰:“明公差矣。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基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今上虽幼,聪明仁智,并无分毫不对。暗诏一事,如丁大人所说,吾等且不知是虚是实!更然者,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何可强主废立之事?贤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
王允心中嘲笑,安静的说道,“卫尉大人的美意老夫心领了。不巧,老夫前日得了小疾,至今未愈。实在不便喝酒,还请卫尉大人包涵!”
卓视之,乃荆州刺史丁原也。
丁原亦是苦笑,“唉~,功亏一篑啊!昨晚某部下兵将皆被安设在洛阳城外,怎想本日太后竟令我单身而入洛阳进宫朝事,某一再要求也只允了某带的保护五十名……”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喊“不成!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不对,何得妄议废立!先帝遗诏,某等皆不晓得,安知是真或假?汝欲为篡逆耶?”
“文优大可不必如此。”董卓笑道,“只不过现在朝中臣子皆不与我等为善,如之何如?更兼我等权势还不大,何太后。竟用丁原压抑我等!实在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