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求求你别打了,静儿也是你的孩子呀!你如何能如此狠心!”
“嫡母,将军莫不是忘了,就算妾身再不受将军待见,妾身仍然是将军的正妻,是将军所出后代的嫡母,阿谁苏氏不过是将军的平妻罢了,严格提及来,也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就算将军再宠嬖她,她仍然要低我一等,称我一声大姐,她算那门子嫡母。”
“静儿决不会做出那般事情,将军必然是曲解了。”
她但是女子,如何俄然之间变成了儿子,另有那甚么将军甚么的,是当代的称呼吧!
头晕脑胀的脑袋垂垂清楚,耳边是女子据理力图的声音,衰弱而有力,这是她现在占有的五岁孩子身材的娘亲,算起来也算是她现在的娘亲,只是……
位于临安最繁华的中间肠段,宽广的街道两侧,满是制作精彩的豪华府邸。
静梅脑筋一片混乱,想伸手探探身下与胸前,又想睁眼瞧瞧现在在何地,但是四指像水泥一样重,底子不能转动,连眼皮也掀不开一丝缝,蓦地间,混乱的脑袋闪过一丝光芒,她不是死了吗?
大气澎湃的将军府一角,一处极其陈旧粗陋的小院落,败落不堪的木门跟着大风吱吱叫个不断,满院残破的落叶挡住了班驳的空中。
将军冷哼一声,手中的皮鞭更加大力的抽打女子,目光中闪着精光,若不是怕落个杀妻的罪名,他恨不能立即将面前堵心的两人给处理了。
他当然晓得这个儿子是冤枉的,但是,他真正喜幸亏乎的嫡子已经出身,这个占着嫡宗子之位的儿子也该消逝了,另有一向占着正妻之位的严氏,理所当然的应当陪着他一起消逝。
浑身刺痛四肢有力的静梅,只觉痛得要命的身材被暖和的度量紧搂抱,耳边那狠恶的辩论声让她头痛欲裂,特别是方才钻入耳中的儿子一词,让她垂垂清楚的心中突突了两下。
“本将军没有曲解,本将军没有这类心肠暴虐的儿子!”
静梅只感觉满身像被车碾过一样疼痛难忍,周身火辣辣的痛,像几百年没沐浴一样粘得难以忍耐,想展开紧闭的双眸,视线却重得像上了锁一样,重得如何也睁不开,耳边传来女子一声声惨痛的要求,莫名的让人感到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