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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李正一?”副所长走到吧台前,居高临下地问。
庄向秋放动手上的蛋糕,侧身羞恼地威胁说:“你再敢调侃我,今后见到传说中的姐夫,我就把你统统的丑史全说出去。”
“你就是李正一?”副所长盯着李正一再次确认。
庄向秋一时没法接口,随口安抚一句,竟然引出更大的担忧。
“真的。”
“还不止呢。”劈面珊珊抱怨说,“他不是在支队,而是去了区大队。两家人死活都没想通这是如何回事,问他又不说。你说没事跑那边去干吗?基层不像基层,挂职不像挂职,事情调得莫名其妙。”
李正一见副所长认憋,乐呵呵地站起家说:“不美意义啊警官,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也是出于谨慎,千万莫怪。”
“好怕哟,来呀。”
“证件呢?”
庄向秋说:“是呀,好无聊。”
“前次仿佛听你说姐夫要来襄宁市,是真的吗?”
副所长说:“跟我们走一趟局所,有人报警,你涉嫌一起用心伤人的案子。”
出警的是学区街道派出所,带队的是明天突击查抄正一网吧的那位副所长。
“不就是一个破刑警嘛。”庄向秋用心不屑地打击她,“姐妹们没几个情愿找一个像他一样的男人,一年365天,起码有一半要独守空房,谁受得了?”
庄向秋说:“问他电话,找他有点事。”
“又如何说?”
“是。”李正一还是一副疲懒的神采,仿佛没睡醒一样。
副所长带着两位差人刚进门,邵琴就指着前头的副所长对李正一说:“就是他,明天就是他带人来查抄网吧的。”
副所长顿时吓出一身盗汗,如果持续用强被捅到局里,固然面前这个刁民没法拿他如何样,但他本身也绝对逃不过一个内部处罚。到当时,别说合作学区街道派出所的所长职位,能不能保住副所长职位都得两说。
珊珊估计也是随口抱怨,说完又问:“对了,你大朝晨的找他做甚么?”
“无聊也不来看看姐,估计整天就想着疯玩。”
“甚么事?”
劈面珊珊咯咯笑着说:“好了好了,不开打趣,明天一大早如何想着打电话给我,是有甚么事情吗?”
李正一坐直身子,正色说:“不美意义警官,我曾经碰到过犯警分子用心冒充差人办案,被假差人摆了一道,过后有苦都没处所诉,以是我不得不谨慎。”
李正一点点头没说话。
“你能不能别问那么清楚,防贼啊你?”
“朋友?男的女的?”
“男的就帮,女的免谈。”
被逼无法的副所长只好取出证件,在李正一面前快速闪过表示一下,然后神采不愉地说:“走吧。”
“好啦好啦,没人跟你抢,真要怕被抢,就从速结婚,别一天到晚还拖在那。别再打岔,从速跟我说说,他是不是在襄宁?”
谁晓得会碰到李正一这个宿世混社会的老油子,对差人这一套完整不感冒,要不是因为想正端庄经做买卖,他有无数种体例甩差人面子。
庄向秋明天傍晚跟李正一分开后,先去青云区贸易中间的店铺转了一圈,回家后吃过晚餐,时候已经是早晨九点多。又陪着父亲聊了一会,看看时候已晚,便想着明天早上再打电话帮李正一扣问。
珊珊说:“真要有特别任务更让人担忧,你也晓得他之前的事情性子,一旦出特别任务,更伤害啊。”
“不是吧,你之前不是说他在刑警总队的吗?从总队下放到支队,从刑侦到治安,姐夫这是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