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曾明霞恨得咬牙切齿,却拿几个嫂嫂没体例,眸子一转就扑到曾老太太怀里头痛哭,“娘,您瞧瞧嫂嫂他们……”
“上回您找的是云家那位老爷子,您与他是平辈人,那位老太爷又是个霸道性子,您当然说不过他。可华霆他们都是您长辈,一定还敢公开顶撞?您只消拿出几分短长,保准他们听话。倘或再要不听,您就将事情原委讲与街面上人听。不怕他们不乖乖的。”
想到孙儿返来在面前唧唧呱呱说童书院结识了多少朋友,又看了多少书,先生如何如何比之前的好。另有女后代婿回娘家告别时一脸欢乐,上月又写信来道县令主家已承诺帮手半子疏浚干系,还叮嘱半子温书,等下回籍试必然能中,好日子就在背面。
管她是为争脸面还是其他,拿到手里的才是真的!
曾大太太越说越悲忿,想到曾明霞几次在曾家最缺银子时候狮子大开口,丈夫他们还信觉得大mm是真过不下去日子,到处东挪西借,连部下人月钱都拿出来给曾明霞送去,曾明霞却到处算计娘家,不由扬声道:“你安得甚么心,你自个儿清楚!你上回为奉迎个婆家远房亲戚,就能算计娘家人,这回为大姑爷,想必也是等闲不肯断念。可我得奉告你~~-更新首发~~!”她就盯了曾老太太,“凡是娘本日要听你的话去云家找外甥他们,再坏了我曾家儿孙的大事。我不敢管婆婆,就立时一条白绫挂在曾家门前的房梁上,我倒要瞧瞧,外头人会如何说道您这位逼死亲嫂子的官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