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他接到朝廷发来调派卫王主政琼州的公文时并不觉得意,以为一个小孩子能做甚么事情,来琼不过是出亡的,本身只要接待好,别出事便是了。没想到帅府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不但来了数万军兵,还搞来了如此多的物质,填满了琼州统统仓廪不说,另有船只源源不竭的送来。而他也只觉得是陛下和太后心疼其。打下广州也是底下的人得力,殿下只是个安排,可现在看却不是那么回事。
赵与珞摆布看看,帅府众官一个个的耷拉着脑袋噤若寒蝉,竟不敢上前安慰。而那蔡完义贵为一起平常使常日见了上官只要口称下官拱手见礼便罢,没想到其被殿下怒斥却吓跪在地上,这让贰心中一凛。暗自揣摩本身是不是看错了。
“殿下有问,下官自当实言相告。”赵与珞躬身见礼道,而腰也直不起来了,本身低头与殿下对话过分失礼了。
“高大人、蔡大人先一同去吧,明天定要议出个章程,如许乱下去可不可!”应节严对还呆站在一边的两人道,又回身向赵与珞说,“赵大人,先请!”
“谢殿下,部属有过还请惩罚!”蔡完义听了站起家再次见礼道。
“殿下,几位大人有事皆是过府相商,从未相强,更无索要之说。而蔡仓使更是端方,即便借用之物也皆留有字据,旦有折损也是照价补偿,征用的民夫都是遵还是例给粮钱于衙上!”赵与珞言道。
“下官所说绝无虚言,如有不对,甘心受罚!”赵与珞大声答道。
“嗯!”赵昺嗯了一声回身登车。
“功过自有公道,待本王查清后再论。看你也瘦了,这些日子定是辛苦,还是要重视不要累坏了身子!”赵昺伸手给蔡完义掸掸身上的灰尘道。
“赵大人,本王问你几件事,可否照实答复?”赵昺转向他,抬脸问道。
“是,下官头前带路!”赵与珞这才站直身子,也不晓得是腰酸,还是严峻,满脸都是汗,可他也顾不得擦一把,忙向前赶去……
“现在事情办成如许,你还一味推委塞责,归咎于别人……”赵昺却不听其解释,还不依不饶地斥责,而蔡完义再不敢讲解,只是一味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