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力刚心中明白,裴家有这类害人方剂,必定得谨慎裴家,不然一不谨慎着了道,那就是身陷万劫不复之地了。
感慨完,宋力刚又生怒意:“没想到裴家竟然有寒食散的方剂,还拿出来害人!”
“为父明白,为父这就派人去查。”宋力刚正要起家,宋知夏又拉住了他。
寒食散!竟然另有人具有寒食散的方剂!
廊州夏家,还真与顾夫人的娘家夏家有干系,就是同一家啊,只是分歧房,顾夫人出高傲房,而那一家是二房。
宋知夏点了点头,既然是裴家,那必定是在廊州。
宋知夏在心中点了一遍廊州的著姓,仿佛的确有一个夏家,算是乡豪,父亲帐下的封军左营将军顾志的夫人就是出自廊州夏家,只是不晓得这两个夏家有没有宗族干系。
东景就看着兽皮卷,嘴唇嚅动了几下:“三郎君,十七郎君,裴三公子。”东景的发音有些奇特和短促,应当是把听不懂的夏国语用八甲语直译了过来。
书房门外响起回话:“父亲,是女儿返来了。”
东景翻开兽皮卷:“那人的名字我不晓得,我只能奉告你,他身边的人叫他甚么。”
宋勇毅顿时蔫了下来:“这么大的事,如何让小妹去?”缔盟这类大事,该是由男儿来啊。
宋知夏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去找八甲人缔盟去了。”
自家竟然要造反!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书房内的两人立时回神,警戒地看向书房大门。
“我们先找到他们失散的族人,他们再为我们作战。”宋知夏提示父亲,“父亲,我们必然要尽快把人找到,不然如果落在了朝廷一方的手里,我们的处境就艰巨了。”
军权大事,文臣是插不进手的,监察御史再想搞死宋力刚,也不成能收归了封军的军权,因为他的监察使令只是彻查廊军,不包含封军,固然他有尚方宝剑,固然尚方宝剑能够先斩后奏,但是不能被拿来当虎符来用,军权大事,还是得皇上来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