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力刚撇了撇嘴:“老子担忧甚么,他叫得这么大声,可见他还很有力量,没伤到筋骨。”
“但是我的伤还没好啊。”宋勇毅据理力图,用手按了按肩上的鞭伤,“您看看,只要一用力,顿时就有血丝排泄来,这喝采了?”
一朝被诬告,她百口莫辩,委曲地被囚进了冷宫,自从进了冷宫,没了太医的细心诊治,她的多梦症发作的是越来越频繁了。
宋力刚坐在厅上,等着郎中前来。
忠叔欣喜他:“现在教也来得及,至公子才十四岁,还改得过来。”
忠叔笑了笑,晓得他在嘴硬。
“甚么!”宋勇毅的心就像被投进了冰水里,“甚么叫养的差未几了,这才方才结疤,一用力就会扯破啊。父亲,我真是您亲儿子吗?”
对于要拜贾青为师,宋勇毅没有半点定见,他晓得贾青的技艺极好,并且深得父亲信赖,不然也做不了伯府卫队首级,能跟着他习练技艺,必然能练出一身好本领,并且有了师父的帮衬,他还能多得父亲两分好神采,万一今后再有甚么事情惹了父亲的怒,另有师父帮着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