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宋知夏就真的无辜吗?
铁柱听了结没有答复,仍旧木着一张脸看着宋勇毅。
宋勇毅啧了一声,又问:“那有堂姐妹吗?”
宋勇毅的两次发问都没有成果,他也没耐烦持续兜圈子下去了,直接问铁柱:“我问你,如果你的好兄弟犯了错,你是不是应当帮着他改好,不再出错?”
宋勇毅点头感喟,满心的忧?,气小妹的不争气,更气小妹的不自爱。
如果第一次被人掳走是不测,错不在她,那昨夜之事又该如何论处?
固然铁柱没说话,脸上也没甚么神采,但宋勇毅就是诡异地感觉铁柱并不附和他的话,乃至还反对他。
宋勇毅朝铁柱看去,铁柱木着脸回看他,但人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性子野了,不平管束了啊。
铁柱眨了眨眼:“那家里死了男人的孀妇如何办?不出门了?家里的米如何来?烧饭的柴火如何来?”
宋勇毅的眼睛再次扫向长姐的手札,上面还写了几句都城夫人们的考语,都不是好听的,宋勇毅的表情更加降落了下来。
大晋朝灭亡至今才不过六十多年的事,夏国与越国从溯源上实在同属大晋朝传承,加上夏国与越国地缘靠近,血脉与民风不异,两邦交兵,国主和将领也不忍多造杀孽,战后互换俘虏的事很常见。
“铁柱,过来。”
就如昨夜那般,母亲都和她说了,别和那帮蛮夷凑在一起,可她偏要去,也不顾忌着自个的名声。
“说吧说吧。”
宋勇毅一边腹诽一边用眼神冒死表示,可惜铁柱就是看不懂,看着他就是不过来,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