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也是一夜的担忧忐忑,这里毕竟是老宅,院里院外都是婆母的人手,她要护住女儿也是吃力。
桂嬷嬷越走越不肯意去,二蜜斯连亲兄长都敢刺了,更何况她一个奴婢,她再有脸面,也只是一个下人,她万一真被捅死了,也只是主家赔上几两银子的事罢了,她何必冒着如许大的风险去探看呢?
宋勇毅跑到祖母处寻求庇护,他后背上一大滩血,差点没把老夫人吓死,听了孙儿的报告后,老夫民气里也镇静了。
在张氏和一整院仆妇丫环们的忐忑不安中,竟然平安然安的度过了一夜,没人来捆宋知夏,老夫人也没派人来传达奖惩的号令,真是不测的安静。
老夫人慌了神,仆妇丫环们慌了神,连独一能希冀站出来主持大局的至公子宋勇毅也被刺伤了,现在全院里就没一个能拿主张的。
在尝过了血迹,吓倒了一片人后,宋知夏又做出了一个更加吓人的行动,她抬起左手,右手拿着匕首,狠狠划过左手腕。
恐怕担干系的仆妇丫环们齐齐劝着老夫人,劝老夫人先紧闭院门熬过这一晚,统统等明日再说。
见到血流得越来越多,宋知夏无声的笑了。
宋知夏把匕首往外一拔,带出了一小股血液,没有匕首,伤口处涌出的血更多了。
想了又想,桂嬷嬷的脚步愣住了,罢了,还是远远的看上一眼,到时候编个说辞对付下老夫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