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力刚闻讯也赶过来了,他之前只是草草的看了几眼女儿手臂上的伤口,现在他顾不得甚么男女大防,细心察看了女儿身上最大最长的伤口,腰腹处的破口,此时那道伤口红肿外翻,还往外渗着黄色的脓水,宋力刚越看越心疼,他的乖女儿,如何就遭了这么大的罪啊。
“无碍,她只是一时刺激过火,放心疗养一段光阴就好了,说来,夏儿如果经此一事生长起来,倒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宋力刚回想了一番小女儿从小到大的为人办事,“三个孩子中,夏儿是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的,有我们一起护着,倒让夏儿的性子养得格外天真,若她生在承闰年代,这性子倒是好,只可惜她生在其间年代,这年代看似风平浪静,底下倒是暗潮澎湃,我们家虽是伯府,但根底太浅,不能像世家望族那般到处护着她,她必须得本身立起来,该狠的时候得狠,她才气好好的活下去。”
张氏拭了拭泪:“阿毅从小不在我们身边,少了我们的日日教诲,婆母年纪大了,不免精力不济,加上婆母毕竟小户出身,见地眼界不敷广漠,对独一的孙儿阿毅天然放纵了些。”张氏几近是明着在指责婆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