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殇见他竟然没有认出慕容博涓滴,不由对他慕容家的易容术赞叹万分。
赫斯提娅转头朝他一笑,她与公冶乾三人酣斗之间,乾坤大挪移一向都在蓄力,这灰衣僧的指风固然来得俄然,但却何如不得她。
目光浮动,不由心道:“此女周身剑气凌厉,锋芒毕露,明显已经深得剑道真意,如果光论剑道修为,连老夫都得自叹弗如……”
只见一股极其强大的劲力俄然从赫斯提娅剑上反应而来。
慕容复本是万念俱灰,心碎胆裂。此时死里逃生,不由的欣喜莫名。当即拜伏在地,对那灰袍僧叩首谢道:“多想前辈援手,大恩大德,慕容复没齿难忘。”
慕容博这报酬了复国大业能够说是煞费苦心,除了在江湖上到处搅风搅雨,公开里隐身少林寺藏经阁偷学武功外;明里还化名大贩子燕龙渊,行商敛财,在江湖上堆集权势。
“老夫燕龙渊!小友倒是谈笑了,不过鄙人与慕容博老先生的确私交甚密!”灰衣僧说着,拉下了面上的灰布。
皇甫殇听到“燕龙渊”三字,倒是更加肯定面前之人就是诈死的慕容博。
慕容复更是没想到赫斯提娅竟然有如此气力,公冶乾三人合力,便是他都不敢等闲言胜,这番邦女子又是何人,竟然如此了得。想着,别人已经来到三人面前,一边检察起剑伤,一边帮几人简朴的包扎着。但见那几处剑伤都是深可见骨,一时更是凛然。
到了现在,慕容家四大师臣都没了再战之力。
慕容复听他提及父亲名讳,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神采一变,当即喝道:“皇甫殇,你不要欺人太过,先父归天两年不足,还请你放尊敬一点!”
皇甫殇见他二人相谈甚欢,心中倒是嘲笑连连。这一家人,都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货品,费了几代人的工夫,竟然连个像样的权势都没有拉起来,只会耍些诡计狡计,底子不能与方腊比拟。
慕容复已然绝望,俄然看到他的神采,心中一动。再看皇甫殇一脸的忧色,顿时大喜,晓得来人是友非敌。
心想:“这蕃僧固然一定能强于慕容博,但也必甚为了得,他与慕容博渊源极深,又窥测拜火教的‘传功舍利’,天然要互助于慕容一伙,此克服败,倒是难说了。”
那边慕容博考虑半天,也没想到皇甫殇二人的武功来源,终究忍不住问道:“两位年纪悄悄,一身功力惊世骇俗,不但是哪位高人教出的弟子,说不得老夫还与其有几分渊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