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一道弯,从山高低来个羽士,穿戴破衣烂衫,手持拂尘,神采却极狷介,一副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模样。
求签列队的人很多,陆夭不赶时候,跟着步队往前蹭,满脑筋都是刚才的经历。
“生劫死劫都只是劫数,难不成只许夫人有重来机遇?”不待陆夭答复,他又笑问,“夫人这一世可曾得偿所愿了?”
陆夭内心格登一声,王妃已然是正一品,如果再上一层楼,只要皇后这个位置。
还好,除了有些劳累过分,脉象略踏实,其他统统如常。
现在相互身份固然难堪,但这类相处的奥妙均衡已属可贵,他不想这么快突破。
那羽士走了两步俄然又转头。
因是夏季,一起上也没甚么奇花异树,倒是视野开阔,让人走着走着便觉心旷神怡。
陆夭没在乎,持续往上走,便听那羽士笑道。
陆夭大惊失容,疾走几步四下检察,可那里另有人影?
看人走远,宁王才暴露笑。
陆夭顾不上别的,一把拉住他。
边疆特工多,常常假扮成白叟小孩,降落对方警戒性,继而获得谍报。
她勉强挤出个笑,摇点头。
祸起萧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