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茵一下睁圆了眼睛,这模样未免有些好笑,卫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宁王在一旁毫不客气地挤兑着,他一早被陆小夭拉着来司云麓家里,如何想如何不痛快,又不敢冲始作俑者发脾气,刚好赶上谢文茵运气不好。
卫朗见她防备的模样也未免感觉好笑,踌躇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卫朗微微回神。
卫朗不再逗她,正色道。
“那日出去碰到甚么事了?”他做不来旁敲侧击,干脆直截了当问出口。
二人不动声色相互打量,都感觉对方没说实话。
“那你说了甚么?”
谢文茵不信。
“明日我不能跟你去,你跟侍卫长说一声,换小我贴身庇护你吧。”
他不是一向筹算缓缓图之吗?能做甚么让谢文茵伤神的事情呢?
陆夭见她失神,俄然福诚意灵。
“天然是说好好当差。”
“皇上明日让我御花圃随扈。”
“是啊,”陆夭故作奥秘,“而我传闻,司夫人在给他筹措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