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昂首看向陆夭,对方冲她挤挤眼。
陆夭手制的香料和香膏向来是稀缺品,世人闻言都感觉单是这点礼品,也来值了。
喜得谢文茵一把抱住陆夭。
谢文茵手快,率先拆开她的盒子,本觉得是胭脂水粉,没想到是对精美的掐丝灯笼耳环,内里镂空,放了颗黄豆大小的宝石,阳光晖映下熠熠生辉,拿在手里微微摇摆,整对耳环都新鲜起来。
“一向想做东接待大伙儿,苦于没机遇。本日好轻易得空,不必客气。我们除了赏花,也安排了牌局,还叫了小梨园,厨房是流水席,想吃甚么叮咛一声。”末端笑笑,“吃罢了席面各自消遣,临走时给各位筹办了我亲手做的小礼品,大家有份。”
陆夭定睛望去,是布政使家的夫人,她脑海中敏捷调出此前孙嬷嬷描述的内容,她家有个娇生惯养的嫡女,上头两个远亲兄长,家世简朴,家声也不错。
“我来尝尝。”
接着她才以仆人的身份进入正题。
“如何也得给咱说个媒啊!”
陆夭好整以暇地笑。
不过是平常胭脂,没甚么大不了的,她眯着眼瞧着不远处的陆夭,她那些盛名,应当都是外界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