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如何能够还好端端站在这儿跟你伶仃出宫呢?”小女人叹了口气,“是卫朗跟我说的,去南诏和亲的人选定下来之前,他都叫我谨慎些。”
思及至此,她心头愈发沉闷。
谢文茵拂拂袖袖,然后昂首直视他双眼。
谢文茵闻言心头愈发酸楚,这么好的司云麓,合该有个好的妻室。
“宫里出事了?”
谢文茵罕见地踌躇起来,平素能够无话不谈,但这件事触及母后和皇叔的隐私。俗话说家丑不成传扬,哪怕是司云麓,她也做不到心无芥蒂地说出来。
司寇将手收归去,又规复了矗立如松柏的站姿,仿佛方才阿谁流里流气的人不是他普通。
“如果有朝一日,我不再是公主,乃至不再是皇家中人,你还会情愿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