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已经到了正房,陆夭停下脚步。
“住这么大院子,却没有仆妇,这些琐事都是夫人本身措置吗?”
宁王心下嘲笑,都要亲手弑杀亲生儿子了,还能不受刺激么?
思前想后只要两种能够,一种是那笔犒赏只够买这栋宅子,剩下王医正的俸禄实在养不起仆妇。另有一种便是家里有些事情,不想让太多人晓得,家生子儿打小儿卖身契就捏在仆人手里,天然是好拿捏,嘴巴也严。
天气有些晚了,陆夭从马车中撩开帘子看了一眼,见拐入一条宽广的胡同,心下不由得纳罕。
那王夫人较着松了口气的模样,引着陆夭和孙嬷嬷进了内院。
陆夭微微点头,见对方面露难色,因而缓缓开口道。
这是太较着的转移话题,陆夭悄悄拦了一下要开口的孙嬷嬷。
王夫人猛地跪下,眼圈通红。
她一面说,一面留意看那妇人的神采,公然是松了一口气,但眉心随即又拧紧起来。
“刚好想尝尝瓦罐鸡汤,那就叨扰了。”
陆夭心下迷惑,因而转头扣问。
他如何能够住得起如许的宅院呢?
正在细细研判的老太医被吓了一跳,从速跪下回禀。
“府上人丁仿佛未几呢?”陆夭似是闲话家常一样问道。
“不便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