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太子去皇陵的那位太医亲口说的,是与不是,本王妃只是卖力传话,其他一概不清楚。”
王医正蹙眉,医者大多有私留脉案的风俗,但同业之间鲜少探听旁人的,有偷师之嫌。
陆夭瞥了一眼床上的太子,又看了看较动手足无措的王医正,轻笑道。
前面的话便不言而喻,明知父亲失落和宫里主子有关,即便晓得有题目,也不敢冒着扳连家小的风险去报官,这无疑是以卵击石。
陆夭见他本身挑了然话题,也不藏着掖着。
“不知王妃想要哪一名的脉案?”
王医正顿时心底一惊,王妃这是早就布了一个局,单等他往里跳呢。
“王医正祖上是女科吧?”陆夭猝不及防换了个话题,“如何没有子承父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