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一次薛玉茹买凶射伤她的那一次,陆夭心底嘲笑。
统统办理伏贴,这才昂首看向孙嬷嬷。
自从女儿嫁入宫以后,宁王那边根基就断了但愿,他几次登门都被拒之门外。静王更是被获咎了个通透,眼下他就是不想投奔谢朗,也会被外界主动归到这一阵营去。
“当初皇后还在,曾摆过百花宴,当时徐阁故乡的孙蜜斯也去了。”
薛玉茹天然没有钱森那么纯真,后宅之事环环相扣,钱落葵跟她平素干系并不算好,此次冒然宣她入宫,十有八九没功德。
“她难不成真情愿委曲做侧妃?”
“母亲晓得徐阁老吗?”
钱落葵深吸了口气,环顾四周肯定无人,这才抬高声音。
薛玉茹心下一动。
“是娶进东宫。”钱落葵已经懒得粉饰,“徐阁老把守这个孙女儿极其经心,府里千娇万宠养着长大,端方都是请宫里的老嬷嬷们教的。试想她如果进了东宫,那里另有我安身之地?”
“那如何办?娘娘需求家里做甚么,便直说吧。”
“母亲如何还不明白呢?徐阁老这明显就是教养将来皇后的架式,她入东宫,如何能够甘为侧妃,怕是冲着我这个的位置来的!”
陆夭将绣着坐莲的云缎鞋找出来,又筹办了素缎衣袍,筹算去寺庙那日穿。自从重生以后,她对鬼神之事非常畏敬,以是既然去了,就干脆恭谨些。
“娘娘且放宽解,孕期最忌多思,内里的事情,你父亲也在筹划,这个工部尚书的位置他非常尽力,就是但愿等娘娘腹中的孩儿落地,能有个靠得住的娘家。”说着带了点摸索的口气,“需求的时候,还得娘娘伸把手才是。”
女人一旦下定决计,前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这话不动声色表示钱落葵,她眼下哪怕贵为皇宗子妃,很多事情也需求仰仗家里的。
“娘娘本日传召臣妇,是有何事需求家里帮手?”
“难不成想要送进宫给圣上?”应当不至于吧,徐采薇的年纪充足做启献帝的女儿了,再说后宫比来也没传闻要进人啊。
“娘娘应当清楚,宁王府防备森严,在宫里时我们又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