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摸索地看一眼谢朗。
宁王妃草菅性命的动静不胫而走,薛夫人那位御史兄长更是言出必行,在启献帝面前声泪俱下地控告宁王府滥用私刑,逼死他外甥女。
“既然你晓得,就更无需过问了。这事谢朗没有通过卢彦,找的谁,不言而喻。眼下也无需做甚么,静待他暴露马脚就是了。”
“事情总要讲究证据,好端端的你说宁王妃毒死钱夫人,这分歧常理吧?两人无冤无仇,宁王妃为何要下毒呢?”
陆夭讶然,日日恨不得将她拴在腰带上随身照顾的人,竟然主动提出让她回娘家,的确让人不敢置信。
可尸身还在大理寺,总不能置之不睬,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就听仆妇回禀说有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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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见她神游的模样风趣,因而替她布菜,接连布了好几种,陆夭都照单全收,最后还是始作俑者看不下去,特长在她面前晃晃。
衡量再三,启献帝才开口道。
“老婆莫名其妙丢了性命,作为丈夫,好歹应当去讨个公道吧。”他意味深长看了眼钱森,“钱侍郎应当清楚,眼下您可只要落葵这一个女儿能够希冀了。”
却见仆妇一脸难堪,随即瞥见个清俊男人从内里直接进门。
钱森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以是然,谁不晓得薛玉茹的死跟宁王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络,他作为正儿八经的苦主,一旦露面就要表态,题目是他不想表态啊。
陆夭本来另有些心神不宁,晚间用饭举着筷子三心二意,连吃了一筷子平时从不入口的香菜都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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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垂下眼,气定神闲夹了块炒蛋到陆夭碗里,顾摆布而言他。
这件事锋芒直指宁王府,但是把她下狱的始作俑者倒是启献帝,不管哪头都获咎不起啊。
“你感觉脱手之人会是谁呢?”
陆夭没接他的话茬儿。
“你是不是有甚么不想让我晓得的打算?”
周御史既然敢告到启献帝面前,天然是已经筹办好说辞。
本身岂不是要一步登天了。
“不见!”
是啊,扳倒宁王府,最大的受益者是谢朗,谢朗如果称帝,那自家女儿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这点小事,不至于吧,连饭都吃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