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仿佛说过,先皇后擅厨,做过很多精美下饭的菜色,另有面点,我们来找找看吧。”
“犬子尚未被科罪,何况他没有这么做的来由。”
钱森此时深知本身和他是同一条船上拴着的蚂蚱,天然要开口帮腔,更何况前面另有个皇宗子,若在此时被宁王一派扳倒,后续他的日子可想而知有多难过。
可对方已经先声夺人,他再多说也是无益。
这个风口浪尖,他没有推辞任务,反倒是把任务自揽上身,就是故意刁难的启献帝都说不出甚么责备的话。
孙嬷嬷微微惊奇,确切是有这么件东西,但王妃按理说不该该晓得,毕竟以王爷的性子,不太会提到这类微末小事。
“未免一错再错,臣前阵子忍痛休妻,想必在坐诸位也有人传闻。本觉得她能痛定思痛,孰料她竟然做出教唆子侄的事,臣疏于管束,实在是难以开口。”说着冲周御史深深作揖,“家门不幸,薛某有愧。”
薛玉茹大理寺被杀一案闹得满城风雨,薛夫人先是大闹公堂,接着又教唆亲侄子捏造证据,于公于私,都不肯有人在这个时候跟她扯上干系。
一旁的谢朗不动声色蹙眉,这是如何回事?
“先皇后是不是有一张小儿食单?”
“钱侍郎所言不错,周氏确切是臣的嫡妻,也是逝者生母,她爱女心切犯下大错,臣难辞其咎。”
“爱卿此言差矣,整件事与你无关,又不是你教唆她犯下这弥天大错的。”
作为天子母族,薛爵爷敢当着满朝文武抖落家丑,这份开阔已经叫人无可指责。周御史怎会不知他这套姿势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
宁王算准了启献帝会发难,也不坦白。
“周御史又不是始作俑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莫非不是应当去问薛夫人的夫家?”
周御史面上挂不住,启献帝也愤激不已,本来觉得趁这个机遇能够重创老三,没想到竟然被他拿住把柄,反将一军。
周御史被怼得哑口无言,他儿子现在深陷大牢,说话确切不敷硬气。
这厢周御史兀自嘴硬,立即又有人出言诘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