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时候只剩下宁王佳耦、启献帝和瘫倒在地转动不得的舒贵妃。
宁王算是先皇后的老来子,以是从小娇宠,并且他聪明沉着,不管是读书还是习武,都常常被司大学士和宋老将军挂在嘴边夸。
静王被这个行动激愤,如同疯了普通,从腰间抽出匕首,径直向宁王刺去。
这皇位,还是传给远亲儿子更靠谱啊。
启献帝想到方才舒贵妃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肝火攻心,还将来得及说话,就感受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
启献帝自恃在位这些年,固然没有大功劳,但也没有不对,起码百姓安居乐业,边疆也没有大混乱,可想到这统统有一半都是宁王的功绩,他就如鲠在喉。
“将这孽障关起来,待……待朕缓一缓,亲身发落。”
“还在迷惑那些救兵为何迟迟不到吗?”宁王漫不经心肠开口,慵懒的模样很有几分令民气服的魅力,但看在静王眼中却像是催命符,“不消想了,此时他们大抵正在城外被扣住,等着不日进城,让皇上发落呢。”
而到最后身陷囹圄,救本身于水火的,竟然还是他最顾忌的三弟。
“说到底,这是皇兄的家务事,固然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但论理,本王也不该多过问。”他看了看面色乌青的静王,“只是静王也忒不知理了些,做叔叔的,也不好不教诲教诲侄儿。”
陆夭冷眼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舒贵妃,凉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