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服侍的人被悉数斥逐,薛老太君坐在椅子上,不远处榻上,太后随便地歪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虎将军。
“我没有怪过你。”太后在她身前站定,“要怪也是该怪女儿本身不敷狠心,当初长姐刚走的时候,我就该逃,逃到天涯天涯你找不到的处所,隐姓埋名做个浅显人,好过在这深宫苦熬十几年!”
掌事嬷嬷仓促从内里出去,面带几分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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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息怒,实在是内里出了点乱子。”
老太君顿时上前两步,也顾不得甚么尊卑。
老太君定必然神,内心也悔愧这话说的有些过了,但她到底一家之主多年,内心想着,嘴上立即转圜道。
“长姐晓得我也喜好这香,临走前一多数都给了我,只是这些年总舍不得拿出来用,本日是因为母亲来坐坐,我才拿出来的。”太后穿上鞋子下了床榻,走到小佛堂中间,将香炉里的香燃烧了,“还觉得母亲能一下子闻出来,毕竟曾是长姐最喜好的味道。”
“娘娘不成妄言!”老太君猛地站起来,母女二人对视好久,她才深深叹了口气,“是为娘的错,但这话你不能说,内心也不能这么想,你已经是太后了。”
薛云茹:也别说,比之前的小厮倒确切是好了些,起码是公事员呢!
“母亲觉不感觉这香味很熟谙?”
“被龙鳞卫一个侍卫救上来了。”
“二丫头姓薛,以是需求时候,莫说是进宫,就是要嫁给贩夫走狗也使得。”她眼神果断,容不得半点质疑,“这是她的命!”
“是啊,心机手腕品德才气,甚么都跟长姐比不了,可也没挡住你把我送进宫占位置的决计。”太后顿了下,声音低下来,不晓得在说薛云茹还是在说本身,“一个废料,也只要占位置的感化。”
“二丫头进宫来了?”
“太后慎言!”她一字一顿,死死盯着情感有些失控的小女儿,“公主就是先皇的亲骨肉,你那些话,也要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