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陆夭也不筹办假狷介。
陈夫人也愣了,天子不急寺人急,人家正主儿都没说甚么,但她不敢获咎魏明轩,只得以退为进,把主动权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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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事情已经产生,藏头藏尾倒不如大风雅方把话说破,对方既然敢设局,就得有承担结果的心机筹办。
闻声熟谙的调侃,陆夭放心放软身子,有种劫后余生的光荣。
“产生这类事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陈家算个甚么东西,就算是嫡女,还得衡量衡量。更何况一个知名无份的小庶女,也敢随便碰瓷儿?
陆夭被这灵魂三问给逗笑了:“你就这么瞧不上路师哥?别人真的特别好。”
果不其然,陈夫人的神采变得极其丢脸,吃紧忙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