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你占尽上风没能赢过本宫,现在走下坡路就更不成能了。”她微微侧身看一眼在内殿逗弄孩子的谢知蕴,又将视野转返来,“他是且只能是我的,这一辈子你都别想赢。”
反观本身,嫁过一次老男人不说,还落空了独一的孩子,现在背井离乡,前路迷茫,思及至此,再看向陆夭的眼神就带了三分怨毒。
“既然德太妃有话跟本宫说,那就快点说吧,别迟误了等下归去用晚膳。”
已经下线的一干副角:你手腕还不敷?已经搞入土好几个了吧?
德太妃神采一僵。
德太妃这才如梦初醒,眼神不由自主转移到谢知蕴身上,他还是一如当年在南诏见到那样丰神俊朗,只可惜,就差一点就是她的了……
谢知蕴耸耸肩,施施然站起家。
德太妃跟陆夭打过数次交道,晓得她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当下也不卖关子。
“既然如此,那就去皇家寺庙吧,保卫森严且无人打搅,吃穿用度均由宫里承担,你也不必为生存忧?。”
她看着面前的德太妃,堕入了深思。
陆夭忍着笑,兀自摆出一副端庄面孔。
陆夭微微点头。
就见那张出产后愈发显得美艳魅惑的脸在她视野范围内放大。
就听德太妃又道。
留下德太妃完整傻了眼,她是这个意义吗?她明显是想让陆夭走。
这个女人从当初的宁王妃,现在已成了皇后,独宠后宫不说,并且膝下后代双全,功德都让她占全了。
德太妃见陆夭面露如有所思之状,再接再厉道。
陆夭:别瞎扯啊,那都是天然灭亡的。
德太妃狠恶挣扎着,看向陆夭的眼神尽是痛恨,但陆夭却并不在乎,慢条斯理又开了口。
“至于离宫以后,臣妾筹算找个庵堂,青灯古佛,给我往生的孩儿超度。”
“还记得你刚从南诏来的时候,曾在宫宴上跟本宫叫板比骑射,但是最后输得很惨吗?”
德太妃微微愣了下,不晓得她在这个节骨眼上为甚么提这件事,那也是她悠长以来的痛,竟然会在骑射上输给陆夭!
谢知蕴见她沉默不语,当即叮咛道。
“那你跟皇后伶仃回禀吧,朕带太子和小公主走。”说毕从陆夭手里接过儿子,一手一个,进内殿去了。
陆夭:手腕不敷,辩才来凑。
但是很快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嬷嬷上来,把人钳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