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董晶有些欢畅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道:“你如何不早说,早说我多做几个菜,给你庆贺庆贺!”可随后董晶又皱起眉头,“老许,你说你本来一个后勤打杂的,让你当教诲主任你能当好吗?可别真把人家孩子给迟误了!”
“妈,你就放心吧,我爸在黉舍如何也二十多年了,让他教课他不可,让他当教诲主任绝对没题目!”许立固然这么说,可内心却有些犯嘀咕,按说本身一个方才考上公事员的毛头小子,固然当上了乡长助理,可这个乡长助理不过是傅得彪一时欢畅封的,底子不成能弄得全县皆知,顶多在二道乡有点影响罢了。
许立和董晶都看出许成友这是有点喝多了,可两人都不想禁止他,这些话两人之前从没听许成友提起过,在许成友肚子里憋了近三十年,向来没跟别人说过,明天借着酒劲,才终究一吐为快。董晶更是陪着许成友流下了泪水,她只晓得丈夫在黉舍这二十多年干的都是最脏最累的活,每天下班回家都说腰酸腿疼,可没想到丈夫内心还憋着气,过得这么苦。
许立忙道:“妈,你快来吃吧,下午你还得上班呢!”
许成友又喝了口酒才道:“没事,教诲主任就是管管门生规律,又不教课,能迟误甚么!只要不让孩子在黉舍打斗就行了!”
“嘿,你本年才四十五,离退休另有十年,咱儿子现在就是乡长助理,等来岁转了正,就是副科级,离阿谁正处也就差了个正科、副处两级,那还不快啊!”说完许成友又对儿子道:“儿子,你可得给你爸妈争口气!早点当上大官,让我们也能跟你借点光!来,再喝一口!”
“没事,会好的!”许成友喝了口酒道:“等咱儿子当了县长,把你调个好单位,每天不消上班也能拿人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