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终究明白了,本来我爸和我后妈为了钱,给我买了一份高达两百万的人身不测灭亡保险。
我爸拿起腰带劈脸盖脸地打我,最后还将我赶出了家门。
奇特,我爸为甚么说这些钱是用我的命换来的?莫非这是我的灭亡补偿金?
我转过甚目视火线,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更何况让这两个贱人就如许死了太简朴了,我要让她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上高中的时候,我在化学的一本课外读物上看到了一种化学物品。
当我从旋涡内里出来的时候,我竟然回到了畴前。
我们这边有一种科学的说法,男人是不能碰女人卫生带的,不然会霉运连连。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攥紧的拳头放了下来,强行在脸上挤出一丝浅笑:“妈,你放心,我这就给你们去洗!”
他们为了这两百万,竟然在火车站用心将我推下站台,真是黑心到家了。
我转过甚,向茶几上的生果刀望去,筹办杀了这两个贱女人。
但是据我所知,火车撞死人和汽车是不一样的,很少能拿到补偿金,更何况还是两百万之巨。
老子明天就要为前一世的我报仇雪耻。
我想起来了,上一世她们常常如许热诚我。
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留下我本身,变成了多余的。
如果我被抓住了,我就没法抨击那些仇敌了,我就没法酬谢那些对我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