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呢,倒不是巧莲心疼钱,而是她怕着名。
本年公历和农历相差不算太多,农历七月十一,是公历八月九号。
昨晚返来的时候,巧莲叮嘱过嘉康,千万不能跟外人提起他们进山挖参的事情。
我有点儿担忧,那棒棰太大了,这如果拿出去,太显眼。”临走之前,曲维扬扯着巧莲出门,在巧莲耳边轻声嘀咕着。
财帛动听心啊,不管甚么年代,都是如此,即便是现在也不例外。
巧莲记得之前传闻过,有一年抚松出来一棵大棒棰,最后被送到都城了。
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香,第二天凌晨差点儿都没起来。
像这一类贵重药材,药厂也不是直接留着配药,很多时候也都是送到下级部分去。
实在巧莲也有点儿担忧这个,那两棵大的估计都有七八两,即便是在这年代,也极其罕见。
嘉康这孩子慎重,又让巧莲教诲的嘴特别严,以是巧莲涓滴不担忧嘉康会出去胡说。
“行,那你就先去探听吧,有了成果咱再商讨,归正放在我那儿,一时半会儿的没事。”
宿世听家里白叟提及过,有一年林场的一个白叟进山,挖到了一苗大山参,成果动静暴露去,晚间就被人给杀了。
“哦,好的。”嘉康从速下了地洗脸洗手,然后返来跟大师一起用饭。
另有一次,几小我进山拿了大山参,晚间都不敢睡,一人抱着一杆猎枪,直到山参卖出去了大师分了钱才算放心。
巧莲本来就是侍弄菜园子的妙手,再加上曲维扬帮手,家里这些菜长的特别好。
“醒了?醒了就起来用饭吧,看起来真是累坏了,下午也没啥事,在家歇着吧。”
曲维扬可不是吃白饭的,他现在做的就是供销这一类事情,打仗的人很多,也有很多渠道,恰好明天上午没啥事,该探听的都探听着了。
人家说了,那样的就得往上送,药厂不敢留。当然了,还得现场再看一看货如何样,如果货好,代价还会再高一点儿。”
如果七两的话,能给到五千多,八两往上,没有代价。
没有比随身堆栈更安然的处所,这一点巧莲很自傲。
佳媛晓得哥哥累的慌,尽量领着弟弟们在内里玩,嘉俊嘉和这俩现在白日根基都不着家,谁也没吵着嘉康。
曲维扬点点头,“探听着了,那边说,如果五两摆布,最低八百,六两最高攀是两千。
巧莲一听这话,点点头,“行,我晓得了,那如许,早晨咱找个称,把那几棵棒棰都称一称。
这一往上报,别说大营乡和县里了,恐怕省里都得轰动了,这可不是甚么功德情。
“阿谁,媳妇,棒棰就放在你那边,等着我去探听一下,看看药厂那边能给多少钱。
巧莲恰好也切完了,因而扔下刀,走到曲维扬跟前儿,低声问,“咋样?探听着详细能卖多少钱了么?”
那两棵大的,估计都有八两往上,如许的大货,就连药厂都不敢收,要往上报。
巧莲干活快,一下午切了三大筐豆角,外头席子上摊了好大一片。
“行,就照着你说的办吧,咱家已经够出眼了,不能太招人记恨。”
他们现在啊,最要紧的是低调一点儿,别太招人惦记。
夏秋多忙活一些,到了夏季和开春就少受难为,住家过日子都是如许,不能懒。
三人回到家中,都累的不可,也顾不得甚么洁净卫生了,直接上炕睡觉去。
本来嘛,这放山就是个凭运气的事情,也不是谁进山里都能有收成,巧莲毫不心虚的乱来孩子,没感觉本身做的不对。